張愛玲說過,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連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粒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我試想了一下,如果我真的拋棄了白水水,拋棄了這段純潔而美好的愛戀,那麼,白水水一定會成為我心上磨不去的那顆硃砂痣。
想到這裡,我掏出手機,給白水水發了一條簡訊,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老實交代了一下,並誠懇的尋求她的原諒。
放下手機後,我堅定不移的說:“記住,我不管以後,至少現在,你們的嫂子只有一個人,她叫白水水。”
是的,她叫白水水,那個無論我如何狼狽,都不曾嫌棄我的女孩,那個雖然無法給我任何幫助,卻也不會把我玩弄於股掌之中的女孩。
陳昆他們有些意外地望著我,我淡淡的笑了笑,說:“我是普通人,就該找個普通人生活,不是麼?”
回答我的是三人將信將疑的神情。
我嘆了口氣,努力想讓自己表現的輕鬆而瀟灑一點,卻發現無論怎樣,我都無法開懷的笑出來。
我不禁想起在廚房下面的曹妮,難道,忘記她就那麼難麼?
在房間裡呆了有差不多半個小時,我就送陳昆他們離開了,至於明天去不去上學的事情,我還要問問曹妮,我想,她都安排好了一切。
送走了陳昆他們,我轉過身,就看到曹妮吃完了面,正準備回房間去。
我連忙說:“曹妮,我們聊聊吧。”
曹妮目光淡淡的望著我,語調波瀾不驚的說道:“安家做的是d品生意,他們的勢力遍佈全國,所以在每個城市都有幫忙運輸的人,去酒吧營救安雪晨的人,就是那些安家在南京負責運輸du品的人,他們之所以不敢鬧出人命,是因為害怕搞出了人命,他們的生意暴露,現在國家查的嚴,就算是安家做這種事情也不得不低調行事。”
臥槽,我還沒說話,曹妮就知道我要問了什麼,她果然智商高的恐怖。
曹妮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之所以針對大小姐,只是在為你以後的鋪路,並不是出於私仇,王法,現在,我能跟你說的就只有這些,剩下的,你很快就會知道答案。”
說完她就走進房間,把門給關上了。
站在那裡,我的腦子裡全是她剛剛說的那些話,為我的以後鋪路?這是什麼意思?我不由想起她上次說來找我,全是因為我爸,當時我覺得她的確是我爸爸媽媽介紹過來住的,加上事情多,所以就沒多想,還以為是她因為我爸的邀請來到我家裡住,於是就選擇了我幫她完成計劃呢。可是現在,事情完全超過了我能想到的範圍。
回到房間,我尋思著要不要給家裡打個電話,這又是我爸又是以後的,難不成我爸其實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人?
但是當我打完電話後,我就覺得這個猜想不太可能,因為我爸不斷叮囑我讓我好好學習,注意身體,多吃飯多長個,而對我旁敲側擊問出的問題,他完全是一副“你神經病啊”的回答,這讓我越來越困惑,曹妮的那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躺在床上,摸著有些發燙的手機,我呆呆望著給白水水發的那條簡訊,猶豫著要不要給她打個電話過去,不然她老是這麼不回簡訊,我真是要擔心死了。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竟然是白水水打來的電話,我連忙激動的接通了,然後,我們就聊了起來,這一次,我們總算徹底開啟了心結,差不多煲了一個小時的電話粥,我才依依不捨的掛了電話,準備去衛生間洗刷一下就睡覺。
只是當我經過曹妮的房間門口時,看著她房間裡亮著燈,我又忍不住好奇,她當時跟我說“恭喜”時究竟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