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幾個。給我閉嘴看者……別動啊。敢動就殺。」
京輔和舞那瞬間就要衝過來,久瑠宮低沉的恫嚇聲讓他們停下腳步。
她的右手握者剛才拾起的鐵管。
銳利仰躺在緊咬牙關、舉步不前的京輔等人面前,她嘴裡「……嗚嗚」地呻吟著,久瑠宮拿鐵管不停戳弄銳利的臉頰並嗤笑道:
「掛彩的神谷可以去保健室,我不跟他計較……不過呢,紅羽。你有需要特地陪他過去嗎?我看他身上的傷也沒嚴重到不能一個人走嘛……還是說,你們兩個偷偷跑去找什麼樂子?啊啊??」
「蛤!?亂、亂講什·······噗!?」
才要出聲反駁,銳利的嘴就被久瑠宮拿鐵管塞住。
雖然銳利拚命想扭頭甩開,但對方巧妙運用手腕勁道,讓鐵管前端怎麼甩都甩不掉,|根管子就這樣不停凌虐那對唇瓣。銳利痛苦地啜飲者空氣,鐵管在不知不覺間被唾液浸溼。
「等、等等……嗚咕!?住、住手……嗯唔!?」
「喔喔怎麼啦,臉都紅了?莫非你連這裡也還沒破處嗎?咯咯咯……很?好,我知道了。既然這樣,我現在就幫你確認一下。如杲真的是『清白』的話就放過嗎、這樣一來也刻意證明你沒跟神谷一起蹺課,是吧?」
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久瑠宮從銳利嘴裡拔出那根鐵管。
她手中那根閃者水光的玩意兒朝銳利的下腹部移去,看樣子打算插進裙子裡。
「咿!?住、住手·······啊啊——」
「夠了吧,你這變態蘿莉教師。」
實在無法繼續袖手旁觀下去了,京輔一把抓住久瑠宮的手。
玩得正開心卻被人給打斷,嘴裡說了句「……蘿莉?」後,久瑠宮開始釋放殺氣。
「京、京輔……」
「你別說話。」
銳利想說些什麼,她撐起身體,但京輔的視線一直沒從久瑠宮身上移開。
就算眼前這張可愛的童顏如今看上去就像個凶神惡煞,他的聲音還是十分堅定。
「是我。是我拜託她的。我拜託她送我到保健室去。不管怎麼說,銳利都救了我的命。她不應該受到任何懲罰……要罰應該罰我才對。都是我不好!要調教就衝著我來把,你這老屁孩!」
——話聲還未羅,一陣海扁攻勢就朝他襲來。
電光火石間鐵管不偏不倚地敲鐘了紗布的臉。
「嘎啊!?」
京輔整個人被打飛、身體往地上撲去。這樣牙齒還沒斷簡直就是個奇蹟。 第一次品嚐到久瑠宮鐵管的滋味,這衝擊力還真不是蓋的。
手明明那麼細,這股怪力到底是打哪來的啊。
「看樣子你不想活了嘛……也好。就如你所願宰了你。」
「咕!?」
時間差幾乎是零,接者輪到肚子。什麼都沒吃真是太好了。
湧上的苦澀胃液都還沒吐到就換側腹被打。
肋骨可能碎了——腦子才運轉到這大腿又遭殃。
痛楚和灼熱感不停落在身上,世界被蹂躪到一片赤紅……
「京輔!?等、等等,京輔——」
——別過來。
意識逐漸遠離。用盡最後一絲力量,京輔試圖以眼神阻止銳利。
朝這邊趕來的銳利究竟有沒有停下腳步呢,如今京輔連確認的餘力也沒有了,他的視線無法集中。是不是被人從側面打了一下啊——不知道。身體飛了起來,頭的側邊結結實實地撞上牆壁,就算這樣也已經痛到麻痺了。
被打了 一棍又一棍——衝擊從四面八方襲來,每被人猛力打飛一次視線就愈發渙散。意識跟者遠離,逐漸被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