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緊牙根,手裡拳頭握的扎吱做響。
京輔目前所處的狀況絕望到令人想笑。
儘管如此,絕望中仍看得到微小的希望。
一一我不會放棄的,京輔在心裡發誓。
「這次雖然會回去得很晚……但你要等我,綾花。」
抬頭仰望逐漸染上夜色的黃昏之紅,京輔遙想著。
在那遙遠、令人懷念的彼方,綾花是否也在仰望著同一片天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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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2:龐克音樂的一種。特色是兇狠。嘶吼的演唱方式等。
最
☆、放學後 Outroduction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京輔同學其實沒殺過人,這是真的嗎!?」
時間來到後天的放學時分。空蕩蕩的保健室裡響起舞那誇張失控的聲音。
「等·······你太大聲了!音量放低點、音量!」
「被人聽到的話怎麼辦辦!、而且你還把他的話複誦一次——痛!?」
京輔說完銳利馬上接著發難,說到一半她突然壓住側腹、嘴裡逸出呻吟。銳利從床上起身,她身上穿著條紋運動服。
平常的馬尾今天沒綁,取而代之的是一頭微捲的鐵鏽色長髮。
總是悠悠哉哉的臉,現在滿是痛苦的神色。
「銳利!?你迷事、你迷事吧啊啊啊!?」
「咽!?啊、沒有、沒事·······我很好啊?我真的沒事·······冷、冷靜點?」 舞那身體才探到一半;銳利就變得渾身緊繃。
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可以說是滿目瘡痍。
臉上貼著0K繃和紗布不說,舉目可及之處全都纏著繃帶。
這身傷光看都覺得痛,而把她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正在低頭謝罪。
「啊嗚嗚……對不七!那鍋時候我太拚命嚕,想說不趕快找人來幫忙不行……啊嗚啊嗚。然後就,那個……滑倒惹好幾促……那鍋、這鍋……」
「……沒關係啦。我沒有很在意。除了被煉子弄斷的肋骨,其他都不是很嚴重啊?雖然舞那跌來跌去跌了好幾次可能讓傷口惡化沒錯。是說,已經惡化了…… 總、總之!我不介意,所以沒關係。只是,那個……我身上的傷治好之前,都不要太靠近我喔?」
「·······傷心。偶豬道惹。」
銳利的話裡充滿警告意味,舞那聽了頹喪的垂下肩膀。
這也不算過分吧。極度笨手笨腳的舞那在前往保健室途中不停出包——拜她所賜,銳利才一身慘狀,身上的傷還以倍數增加。
就連把銳利托付給舞那的京輔都覺得愧疚到不行。
銳利看看低垂著頭反省的舞那、又看看京輔,接著她「……唉」的嘆了口氣。
「……是說,我的事不重要吧。現在明明在聊京輔的事。」
「不,哪有可能不重要·····罷了,也是啦。外面回到剛剛的話題吧。」
帯剌卻又溫熱、銳利為人著想的心讓京輔露出微笑;他乾咳了聲。
重整精神,京輔開口。
「……也就是說。『十二人虐殺魔』這稱呼其實是不實罪名。真正的我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啦。只是個打架比別人還要厲害一點點的··············」
「好啦好啦;我質疑。你所謂的『一點點』根本就很大點好不好。」
「沒錯、沒錯!京輔同學才不是什麼普通人·······是好強的普通人!你是『超越一般人的人People=shit』喔!」
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