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連吐槽的力氣都沒了。京輔默默地吸著餿水面。
面如其名,難吃到就像把廚餘加高湯攪一攪而已。臉不由自主地越變越臭:
「唉呀,京輔在鬧脾氣了。看樣子好像不小心玩太過火囉?不過這樣應該有緩和些緊張氣氛吧……總之就是這樣,接下來就和舞那好好培養一下愛……」
一一咐!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銀光從眼角劃過。
——鏗!
緊接著,某堅硬物體打中煉子眼眶又彈開。
「······啊」,舞那出聲。
原本剛吃完飯、無聊到猛打呵欠的銳利整個人一凜一—
「……!?」將上身後仰閃過,那道銀光剛才正掠過她的喉嚨。
稍微
被煉子面罩給彈開的兇器······ 一把銀色餐刀喀啦一聲掉落在地上。
「「「······」」」
舞那以外的其他三人都被嚇到忘記出聲,一片沉默。
「啊······那個······剛才的是、那鍋······手、手······手滑了一下、那鍋······」
京輔、煉子、銳利,三人不約而同用一種驚恐的視線望向說話者。舞那慘白著臉,空空如也的手僵在空中。
京輔的喉頭髮出咕嚕一聲。
「舞那,剛才······是你把刀子丟出來的?對吧?」
「啊噫!?噗、噗噗噗噗、噗毫意思!不、不是故意的……」
一咻!這次又一道威猛的銀色閃光揮過。
「哇!?好、好險……」
舞那轉向這邊的同時又揮出一把叉子,旁人反射性地避開。
對準著眼珠、少女手中拿把三叉型兇器直刺過來,雖然撇過頭影視避掉了······但剛才只有毫釐之差。千鈞一髮的距離和速度讓人不禁留下冷汗。
「啊啊啊啊啊啊啊!?這、這個也!不、不不不不、不是故意·······哇哇哇哇!」
「等等!?我知道!我都懂啦,拜託冷靜——嗚哇啊啊啊啊啊啊!?」
——咻——咻——咻——咻!
手腳全慌了起來,舞那拿著叉子的手無法冷靜,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接連招呼著京輔。瞄準的地方全都是要害一眼球。
接二連三,剌擊如猛烈的驟雨般襲來,被攻擊的人凝聚全身精力閃躲。
「······咭······咭······殺、還以為會被殺掉······」
一陣苦戰後,當兇器終於被奪下時,京輔和舞那都已經滿身大汗了。舞那舉起 雙手站著,她淚眼婆娑地道歉。
「嗚噎……對、對撲起!不是故意……嗚咕……不是故意滴……」
「啊、嗯嗯……我知道!我都明白,你放心。先冷靜一下吧舞那?我人也沒受傷……總之先坐下吧。冷靜點一好不好?」
「是、是滴……對補其……咕嘶……唏咕……」
坐回位子上,看見舞那拭去淚水後,京輔總算安心地吐了口氣。
完全放下心來的煉子和銳利互相對看。
「……唔,嗯,剛才那算什麼呢?我被人給不經意的攻擊了呢。如果沒戴面罩的話,剛才那個就會直接插進眼睛裡吧?會失明吶,鐵定會。」
「……我這邊,老實說也很驚險啊。雖然被彈開所以有稍微減弱,但如果當時來不及反應,現在會變成怎樣就難說了。原來如此……這就是笨到殺人的笨手笨腳?」
銳利用手搭著下巴低吟,煉子歪頭問道:「……笨手笨腳?」
「啊啊。沒錯。就是笨手笨腳。舞那不是故意去傷人或殺人啦。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