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步卒攻入兩萬精兵的軍營基本跟找死沒有什麼區別。
而若是這兩萬精兵無法全力攻擊這四百人的話,勐將亦可宣洩鬼神之勢。
聚守火光,一旁大型投石器械燃起熊熊烈火。劉滄率人組成盾陣,火光為號,皇甫嵩營中,眾軍出陣,戰鼓轟隆,軍兵重踏欲攻。
劉滄、曹操等人如禍亂雞群的獾子一般,黃巾這邊急於將他們絞殺營中。但眼看官軍欲趁勢逼營,黃巾一方又不得不列陣備戰,防範官軍湧過營前防區。
官兵萬軍齊動,兵將出陣,戰馬揚蹄。
五千騎軍轉瞬可抵前陣,黃巾營中呼喝調令不斷,大量槍兵出營佈防,弓兵居後,以做射殺。
亂,黃巾雖然禍亂天下,但臨陣驚亂一出,黃巾軍將缺乏混戰素養的特性表露無疑。
尤其是缺了武力威懾的強將,一時間,廣宗城下黃巾連營中燃起六七處高聳火焰。
此時廣宗城下戰場出現詭異一幕。
黎明初起,官軍與黃巾對峙廣宗之南,兩軍之間,不時砸落燃燒炬石。
官軍一方,面對列隊溝壑之後黃巾軍陣不敢輕動。而黃巾軍陣後方的連營中,一片吵雜,亂兵奔馬,不時還有從前陣調返的精兵。
廣宗城上,黃巾弓兵蓄勢,堆石待砸。可面對城下自家軍營中的混亂,又茫然一片,不知該作何應對。
一場對戰,兩軍被分成四個層次,城外黃巾張梁的帥旗更是立在四個層次之間,一會呵斥前方,一會調令後軍,秋風吹過,軍旗飄蕩,端是忙碌非常。
此時黃巾營中,盾陣再度擋下一陣箭雨,劉滄出刃刺死麾下一名脖頸被射穿的悍卒,黃巾箭雨停歇,一隊騎兵奔到劉滄等人之前。
“潘鳳將軍,人公將軍有令,只要你器械投降,我軍願送你遠離,定不做為難。”騎兵奔來,當先一名身穿大鎧的白馬武將遠遠朝劉滄一行呼喝。
劉滄身邊,典韋、潘鳳具在。此時三人遍體血漿,面容難辨。
劉滄燒投石器械四座,隨行悍卒剩餘半數。
因鐵盔扎甲皆備,悍卒死亡多被流失射中頭臉,再有便是腿足被壞,陷落敵軍之中。
聽那黃巾武將指名道姓的呼喝,劉滄這邊悍卒發出一陣古怪的嘿笑,同樣一身狼狽,悍卒怪笑中,劉滄、典韋眼神撇向潘鳳。
“公子,典將軍,莫要這麼看俺。還有你們,笑個屁,這些黃巾都是眼瞎。”潘鳳撓頭,之後扭臉身邊悍卒,低聲咒罵。
“哼,此番你潘鳳大名怕是要名傳四方了,某且給你打個樣來,回頭若是學不出個八分相像,哼哼。”劉滄哼哼兩聲,亂軍殺伐亦無色變的潘鳳瞬間苦臉。
“與某。
。”劉滄持盾站起,輕言之時,人已頂盾衝出。…“搶馬!”爆喝出口,左肩頂盾,右手鐵戟高高揚起,劉滄縱身之時,典韋緊隨而上。
“找死!”黃巾一邊,白馬騎將身旁一名騎兵橫眉怒喝,眼見劉滄率人慾衝,騎兵策馬,繞過劉滄盾牌,挺槍便朝劉滄刺去。
“彭!”盾牌掃開騎槍,衝勢未停,劉滄右臂依舊高舉,而那左臂盾牌,更是狠狠掃在騎兵戰馬的臉上。
“律~~~”戰馬悲鳴,揚蹄間,身形不穩,轟的一聲倒在地上。
話說這騎兵馬術不俗,感覺戰馬體位不對,轉瞬半空躍起,脫離戰馬。
可騎兵身在半空,下方一柄大斧已經砍到了他的胯下。
“啊!”慘叫悲呼,眼見欲殺劉滄的騎將襠下直至小腹被潘鳳一斧子噼開,潘鳳咧嘴之時,周圍黃巾一陣惡寒。
“鼠輩爾敢!”白馬騎將叫罵,也不知罵的是潘鳳,還是已經殺到他跟前的劉滄。
只見騎將胯下戰馬揚蹄欲踩劉滄,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