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被她晃的心底發寒,連忙道:“要,太需要了,不打麻藥,你想疼死我啊。”
“嗯。”聶婉凝點了點頭,眼神頗為詭異,然後對著西門燕道:“燕燕,你在你旁邊的最下面的那個抽屜裡,將裡面的針管和針頭拿出來,記住,是拿最裡面的那一隻。”
“好嘞!”西門燕嘻嘻一笑。
不知道為什麼,陳清總感覺自己心裡有些毛毛的,隨即,轉過頭偷偷的看向西門燕,看她到底拿個什麼樣的針出來。
緊跟著,在陳清的注視下,西門燕笑嘻嘻的在她身旁最下面的那個抽屜裡,將針拿了出來。
這一看,差點沒把陳清給嚇死,嘴角直直的抽著涼氣,西門燕手中的針,足足比平時醫院裡的那些醫生所用的針,足足要大上好幾號來著。
貌似,他記得,小時候在鄉下,有一次好奇看那獸醫給豬打針,就是用的這種大針吧,而且,看西門燕手裡的這隻針,似乎,比起獸醫所用的,還要大上那麼幾分。
在這一刻,陳清突然覺得自己蛋疼的厲害了,心中哀嚎一聲,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著聶婉凝討好道:“只是取個子彈而已,讓你親自動手,實在是太辛苦你了,要不這樣,你回客廳好好休息休息,這種粗活,還是讓鬼醫那老頭來吧。”
聶婉凝聞言,美目中閃過一絲笑意,歪了歪腦袋,想了想道:“好啊,先問問老先生,看他願不願意再為你取子彈吧,要是他不願意的話,那我也就只能辛苦一點,自己來了。”
陳清差點感動的熱淚盈眶,恨不得跳起來抱著聶婉凝這婆娘狠狠的狼吻幾口,這婆娘,太善解人意了。
可惜,他忘記了,剛才自己將鬼醫氣成了什麼模樣,所以……
當聶婉凝走門口對著客廳中的鬼醫大聲問了一句的時候,陳清被鬼醫的一句回答感動的凌亂了。
“滾,老夫不是玻璃,對男人的屁股沒興趣,他不是說他的屁股只有他老婆能看能摸嗎,既然這樣,還要我這個老不死的鬼醫做什麼,你們自己去整好了。”鬼醫怒氣衝衝的吼道。
整個房子都彷彿都在震動。
“你看,不是我不願意偷懶,實在是鬼醫老先生現在心情不爽,不想和你治療,所以,只有辛苦我一點了,唉!”聶婉凝聳了聳肩膀,一旁的西門燕捂著偷笑。
陳清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聶婉凝手中的動作,見她熟練的將針管消毒,然後吸取她特製的麻藥,隨即又將裡面的空氣擠了出來,然後帶著一臉邪惡的‘獰笑’朝著陳清走來。
陳清都快哭出來了,心中咒罵鬼醫那死老頭,屁股不安的扭動著。
“啪!”
聶婉凝狠狠的拍了一下陳清扭動的屁股,俏臉上掠過一抹緋紅,冷聲道:“別亂動。”
“嘻嘻,婉凝姐,你和他客氣什麼,這傢伙要是亂動,那你就直接拿針紮在他屁股上就是,這麻藥想來是無論紮在那裡,整個屁股都會麻掉的,再說了,即便是不小心扎中的菊花,那也沒什麼關係嘛。”西門燕頗為邪惡的道,臉上還帶著一抹幸災樂禍的邪惡笑容。
陳清身體一僵,菊花更是緊縮了起來,一動不敢動的趴在那裡,生怕一不小心,還真把針頭扎菊花上了。
“你看,這不就老實了嘛。”西門燕嘿嘿一笑。
“你這丫頭。”聶婉凝紅著臉笑罵一聲。
雖然沒有再抬頭往後看,但陳清還是清晰的感覺到,那碩大的針頭正在漸漸的朝著自己優美的臀部逼近,那屁股上的寒氣,也越來越盛,甚至,陳清都感覺到聶婉凝和西門燕這兩個女人帶著邪惡陰森的笑容。
陳清越想心中越是發毛,正在千鈞一髮至極,突然對著聶婉凝喊道:“等一下。”
聶婉凝的手微微一頓,針頭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