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倫次,他怎麼會在這裡!“你沒翻牌子嗎?”話一出口,我差點想咬掉自己地舌頭,他人都來了,我怎麼還提這茬?順治一臉正經地點點頭:“翻過了。”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他翻了牌子,為什麼還要來我這?順治瞞著我,賊笑道:“剛翻過牌子,又突然想到那人不願到乾清宮侍寢,沒辦法,她不想過去,就只有我過來了。”唉?我不確定地看著他,順治輕掐著我的臉蛋笑道:“我點的就是那個表面上裝著大度,卻在背地裡唉聲嘆氣地小醋罈子。”我紅著臉反駁:“誰唉聲嘆氣了。”他盯著我,“嘴上沒嘆,心裡卻嘆了。”我低下頭久久沒有說話,順治忽然壞笑著俯到我耳邊呃?聽著他的低語,我地耳朵都要燒起來了,甚至連呼吸都略有紊亂,他揚聲朝外喊道:“常喜。”常喜應聲而入,我將臉別過一旁,羞澀得不敢見人,只聽得他說:“備些熱水,朕與皇后要共同沐浴。”常喜出去後,順治邪笑著將我的衣釦挑開,我只能緊閉著雙眼,滿面通紅地站在那裡任他上下其手,接著我赤裸的後背觸上了冰涼的絲褥,一個溫熱的身子壓了上來,我用力地推拒著他,輕喘著道:“不是要沐浴嗎?”他伸手將幔帳放下,笑道:“自是得先出出汗,再行沐浴。”聽著帳外宮人們輕巧的腳步聲和注水聲,我緊緊咬住下唇,生怕瀉出一絲聲音,直至我的下唇感到些許疼痛,順治心疼地吻住我,盡情地與我口舌糾纏,同時展開了更為猛烈的攻擊,微啟的雙唇再擋不住銷魂的呻吟帳外的浴桶備好後,宮人們並未撤出,他們靜候在原地,對剛剛的歡聲愛語充耳不聞,順治查覺到我的羞澀,將宮人們全部摒退後,才掀開幔帳,小心地將我抱起,輕聲道:“就由奴才親自侍候皇后娘娘沐浴。”“別胡說。”我紅著臉輕掐著他的胸膛,他呵呵地笑著與我一齊進入水中,輕柔地替我清理著剛剛歡愛的證據,他從後方擁住我,輕輕啃咬我的肩頭,含糊不清地道:“你很努力的在學做一個皇后無論心中的地位”“什麼?”我回頭望進他的眼睛,他似乎說了什麼重要的話,我卻沒有聽清。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再重複的時候,他一字一頓,認真地說:“無論是誰,都不能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的眼眶漸漸有些發熱,飛快地別過頭,雖然極力忍耐,但最後仍是聽見自己顫著聲音問:“那是什麼地位?”會是我所期待的嗎?可身後的沉默卻讓我的心漸漸發涼。“我不知道,”過了好久,他才語帶迷茫地開口,“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只知道,是很重要,很重要的地位。”
第二卷 第八十章 人各有心(一)
接下來的兩天,順治都沒再翻牌子,卻也沒再來坤寧宮留宿,不過據“眼線”彙報,昨天下午順治召了烏雲珠前去御書房伺候筆墨,今天又是如此,可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順治會召烏雲珠侍寢之時,順治卻翻了佟妃的牌子,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君心莫測”?第二天一早,還沒用膳,佟妃便踏進了坤寧宮,禮節性地進行過禮,她摒退樂身邊的宮女,又看著我,我微愣一下,隨即也叫襲人她們出去,佟妃才緩聲道:“這似乎是臣妾侍寢後第一次來給皇后娘娘請安呢。”我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是看著她,她嘆道:“不知從何時開始,臣妾在宮中已找不到一個能說得上心裡話的人了。”我嚇了一跳,她今天吃錯藥了嗎?特地跑到坤寧宮長吁短嘆?佟妃見我不說話,輕輕笑著說:“說句實話,姐姐別不愛聽,與靜妃的張揚狂傲不同,姐姐有的只是溫吞軟弱,無論妹妹說什麼,都不會拒絕。所以,從姐姐進宮第一天起,妹妹就沒將姐姐放在眼中。”恩……我簡直是無語了,這個話讓我怎麼接。“這是妹妹第二次,看錯了人。”佟妃靜靜地說著,好像不是在說給我聽:“原來姐姐只是不願參與到煩心的瑣事之中。可是妹妹卻硬將姐姐拉了進來。”說罷她自嘲地一笑,“妹妹向來自負,萬沒想到這次做了個最錯的決定,不過事已至此。妹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