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拐上仙:冷酷師尊騙到手 清夭夭 著 '
~~~清梨若個人簡介~~
身份:白天做白日夢,晚上繼續做白日夢的吃貨一枚;
物種:碰到誘惑的時候是豬,碰到師父的時候是狼;
代表作:《撲到是怎樣練成的》;
理想:和師父同居(現在進行時……)
判斷準則:跟我搶人的都是仇家,上了我賊船,幫我拐師父的都是自家;
只是,以為不貪圖就不會失去,可命運早已設定好一切,豈容你抗拒?要你輸,就是一生一世。縱然死,她亦想問,師父,你為何待我這樣絕情?卻不知,他待她不是絕情,而是無情,從未有心,何來有情可以絕?
你若真恨了一個人,你不會想他死,只想將這個人從你生命裡挖出來扔掉,挖的乾乾淨淨,只想這一生從未有過這樣一個人,只願生生世世永不相見。
'正文 第一章 楔子'
應水河從天山蜿蜒流瀉而出,岸邊較淺的清水裡,可以映出白色的漂亮的玉石,出天山後由西南流入日出之處的湯谷。
只是今晚的天山卻絕對無法看得見應水河,只有狂風暴雨,電閃雷鳴,驚悚得嚇人。呼嘯的狂風像是猛獸怒吼,雨水嘩啦啦地傾瀉下來。
根本沒有人可以睜得開眼睛,何況這裡也不會有人,那怕鬼都不會有。只有黑,滿世界只有黑色,黑得像是能掐出墨來,黑得讓人都絕望。
只是那滿世界的黑裡,卻忽然多了一抹白,白衣翩然的男子,緩緩凌空御劍而來,風略略帶起他的衣袍翻飛,墨黑的發在風裡風流灑脫地飛揚。在他的身邊,狂風變成了溫柔拂面的春風,暴雨變成了滋潤萬物的細雨。狂風暴雨在他身邊變得那樣乖巧,竟像撒嬌的孩子。
他撐著一柄三十根傘骨的油紙傘,傘骨是精選的淡竹。傘輕壓邊緣,看不見他的臉,只露出一個優美弧線的尖下巴,還有完美到無可挑剔的薄唇,卻讓人無法生出一絲褻瀆的念想,只覺得那人是天地的神明,神聖而不可侵犯。
忽而的,他降落在應水河旁,緩步踏行,那白色的鞋明明踩在泥濘中,卻依舊白亮如新。他似乎望了望應水河,河面只有驚濤駭浪卷湧。他慢慢向前走,看見一棵只及膝高的梨樹,葉破枝殘,在風雨裡幾乎被連根拔除,甚為悽切可憐。
他停下腳步,為它撐傘,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有風輕拂著他的衣襬,在那黑色的天地間,周身淡淡的光暈將那抹白色的身形照得那樣聖潔。
不遠處的叢林後,男子黑色的錦袍融在黑色的夜裡,只衣袍下襬精緻的雲紋依稀可見一絲白色。滂沱大雨淋得他渾身溼透,可黑色錦袍的男子宛如一尊雕塑站在那裡紋絲不動,只是徑自看著那光亮的方向。
那抹白色的身影就那樣為小梨樹撐著傘,整整一個時辰,風停雨過,他收了傘,御劍離去,翩然之姿,萬物臣服。
黑色錦袍的男子從樹背後面走出來,緩緩走到那棵梨樹旁邊,憐惜地看著那梨樹,宛如在看一個心愛的女子,又像什麼也沒有看見。
離神魔大戰,一千年了 ……
他正出神,卻忽然看見那梨花樹中似有異動,只見一團微弱的光亮似乎要掙脫而出。他漆黑冰冷的眸,乍喜還驚,像是凍了千年的冰突兀地融化了。只是那神情一閃而逝,讓人覺得必然是錯覺。
他伸出手安撫那團光暈,深邃的眼看不出悲喜,“莫要掙扎,你元神剛剛匯聚,不能離開這棵梨花樹。我知你想要什麼,自然是會為你安排好一切的。”
那團光亮果然安靜下來,漸漸弱下去,融入梨樹中,沉睡過去。
千年的繁華,只怕是快要到頭了 ……
這個傳說的開始,起源於,他為她撐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