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倆字複雜了,第二天頂著個紅色的眼睛出現在飯桌上。
花鳳凰:“弟弟這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嘛?”好奇地盯著咱的眼睛,忽然一個衝動,穿著一身紅顏的華裳,撲到我身上來。“紅眸,好想要。”咳咳,“給老孃滾下我的身上,重死。”
楠:“以後少吃一點翡翠圓子,裡面大概胡蘿蔔放多了。”說著把我碗裡的翡翠圓子給夾掉了,其實胡蘿蔔素沉澱還是有這個可能的。
小火山:“好漂亮的橙紅色,老子喜歡。”“嗯,不管珠珠變成什麼樣子,離兒都喜歡。”真是好乖乖呢,真可愛。
毛毛藍色的眼眸直直地看著我,臉上喜滋滋的,咱們不是一個科系的,毛毛,你是藍眸,咱是紅眸。
……
“風臨,我有事找你商量。”推開門走進去,一下子呆住了。
“難道沒有人教過你進門的時候要敲門嘛?”
冷眼一瞥,慢慢講褲子提上來,好修長的雙腿哦,但還是慘白慘白的,拿過一旁屏風上的內衫,又瞥我一眼。
“哦,我想跟你借東西。”
“是嘛?”
拿過內衫,抖抖,眼睛忽然盯著衣服上的某個角角看,啥東西啊,好奇,湊過去盯著。
譁——
風臨的眼刀是我現在見過的最強悍的,最冰冷,最陰森森的,一下子跳出好幾步,結果風臨那丫,繼續拿著衣服盯著看。
站在幾步之外,咦,風臨那小排骨竟然有肌肉,全身白白的,可是手臂還挺粗壯的,白白的肌肉,嗯,雞肉肌。
眨眨眼睛,紅色的眼眸感覺突然變熱,眼睛直視過去,竟然看到風臨肩上有一條長長的傷痕,一直從肩膀上到胸口上。
一個箭步衝過去,注視著那傷痕,不知道為什麼,心口一顫,伸出手輕輕撫過依舊清晰的傷痕,感覺到那銀色的匕首是如何劃下這白皙的肩膀,如何懷著恨意重重刺入,任由那鮮血流遍全身。
手忽然被抓住,抬起頭來,看到風臨的眼睛,黑色的眼眸,不知道沉澱了多少東西,寒光一閃,手一下子伸了回來。
看著風臨慢慢地將內衫披起,纖長白皙的手指滑過肩膀,嘴角揚著冰冷的微笑,身上好像籠罩著一層黑霧似的,開口問道:
“這傷痕,好奇嘛?”
“嗯,不好奇,像你這種人大概仇家很多吧。”
“哼,這世上還沒有人能夠傷到我,除了,我最愛的女人。”
“什麼,最愛的女人。”
風臨將內衫慢慢系起,慘白的手指慢慢地將衣釦一個一個地系起,轉過身來,手再次慢慢滑過肩膀。
“曾經,我最愛的女人,我給她一切,信任她,可是她最後親手將匕首插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