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丫頭還是個難纏的角色,自己都自報家門了,她竟然還敢這麼和自己說話,要知道,在整個一中,還沒有人敢這麼和她胡含香說話的。
胡含香臉色鐵青:“不知死活!”說完後看了身後的二人一眼:“給我撕爛她的臭嘴,看她還怎麼牙尖嘴利!”
那後面的二人一向以胡含香馬首是瞻,作威作福,對於胡含香的話一向遵從,立馬就獰笑著走向蘇卉:“死丫頭倒是牙尖嘴利的很,也不放亮了罩子好好看看我們姐妹幾個是誰,竟然敢公然辱罵含香,真的是活膩歪了。”
說話的女生叫蔣欣,一家人都靠著胡家過活,一向都是胡含香指哪她打哪,從來不帶含糊的。
陳倩倩也和蔣欣差不多,不過她父親比蔣欣父親地地位更低,只是給胡含香父親開車的一個司機,她來一中上學還是胡含香為了彰顯身份,讓她父親動用關係才把自己弄來的,說到底就是跟來的小丫鬟。
陳倩倩自覺身份卑微從來都是隻做不說,當下氣勢洶洶的走到蘇卉的跟前,揚起手一巴掌就扇了下去,這種事她做的多了,從來都是手到擒來。
可她卻不知道,眼前的蘇卉壓根就不是以前那些她可以手到擒來的女生,她巴掌到了離蘇卉臉頰還有十公分的地方的時候就怎麼也下不去了。
手被蘇卉牢牢的抓住,動不了半分,陳倩倩越是奮力的掙脫,手上就越傳來劇烈的疼痛,可陳倩倩的也是倔強的性子,就只是惡狠狠的瞪著蘇卉,和她較勁。
蘇卉淡淡的笑著,輕輕鬆鬆的捏著陳倩倩的手腕,微微用力。
再是倔強的性子也抵不過手上傳來的劇烈的疼痛,陳倩倩再也忍不住喊了出來:“放手,快放手!”
蘇卉淡淡的一笑,送來了手,陳倩倩就像是虛脫了一般直接跌坐在地上,手腕上多了明顯的五指印,通紅通紅的,沒一會兒那五指印就腫了起來。
邊上還沒有動手的蔣欣驚恐的看著蘇卉,那還敢再動手。
蘇卉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蔣欣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這個女生太恐怖了,剛剛看她明明沒有出力,陳倩倩的手竟然就腫了起來,蔣欣又一次向陳倩倩的手腕看去,卻見就這麼一小會的功夫,就已經腫的老高,整個手腕已經看不出五指印,腫的已經比小腿還粗。
胡含香也是嚇得不輕,她呆呆的看著蘇卉,張了張嘴想向以前一樣放些狠話,卻怎麼也張不開嘴。
蘇卉淡淡的目光看向胡含香,嘴角微翹翹起一個小小的弧度,輕輕的吐出兩個字:“無聊!”然後就轉身出了天台,下樓了。
蘇卉走後,蔣欣和胡含香趕緊走向陳倩倩,驚恐的看著她腫的老高的手腕。
胡含香輕輕的碰了一下陳倩倩的手腕,陳倩倩立馬就疼的尖叫一聲。
蔣欣和胡含香二人不敢怠慢,趕緊就扶著陳倩倩下了天台,向醫務室走去。
路上,蔣欣問道:“含香姐,我們就這麼算了嗎?倩倩被她打成這樣。”比起胡含香,其實蔣欣和陳倩倩的關係剛好。
“不算了還能怎麼辦,倩倩被打成這樣你以為我不難過,可是你也看到了,那丫頭手上明顯有些功夫的,就我們三個那是她的對手。”胡含香心中恨得要死,明明是自己去找蘇卉的麻煩,到最後受傷的還是自己的人,哼,都怪這個陳倩倩太沒本事了,人家就輕輕的捏了一下就腫成這樣。
胡含香想著,狠狠的瞪了疼的咬牙切齒的陳倩倩一眼:“你也是,那蘇卉也就捏了你一下,有那麼疼嗎!”
陳倩倩有心想要反駁,但最終卻沒有說什麼,她早已經習慣了胡含香刁蠻的脾性,再說了,她的父親在胡含香家裡做事,要是得罪了她,以自己的成績不但一中上不了,父親說不定還要丟工作,所以,她一向都是能忍則忍,不能忍也要想辦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