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成雨坐在墳前,一個人默默的想著,小金的故事就這樣連綴成篇。
一個人隻身漂泊來到濟南,小金進了清吟小班。憑著一手好琴,小金成為“花魁”。在這裡她邂逅了曹雨人相公,本擬身有所歸,卻不料曹相公身染沉痾,撒手西去。小金悲痛之餘,有點失去理智,急急乎從良,卻不料所擇非人,落入深源。
風夫人的確是個瘋婦人!她雖然自己不能替風家生個兒子,但卻不容風老闆納妾。風老闆有事外出,她就在家裡對這些小妾又打又罵,尤其是對於小金,因為出身問題,拿著雞作筏子,打罵成為家常便飯。
水成雨似乎看見了風老闆的夫人拽住小金的頭髮,惡狠狠得在頭上點上一把火。或者令下人拿著鞭子去抽她,小金無助的看著風老闆,而風老闆也無奈其何!
小金既感於曹公子之死,又懊悔自己所託非人,整日裡以淚洗面。望家鄉路遠山高,最終,小金了無生趣,遂在埋琴之後,投河自盡,就這樣無可奈何花落去。
小金真的想家啊!想金陵的秦淮河、玄武湖、梅花山,金陵真好!石城虎踞,揚子江,燕子磯,她多麼希望再看一眼!
死後魂魄無所依託,在花園裡悲憤莫名!沒想到老天送來個水成雨。可是她不能向他訴說,正如她說的,人鬼殊途,她只好採取各種手段再現了她在這個園子裡的生活,如果那也叫生活的話。
水成雨不愧是水成雨,他是個有心人,他了解了洞徹了她的想法,或者說是遺願。
而水成雨最終完全讀懂了她的意思,他明白了她生不能“哭向金陵”,也要“香魂返故鄉”,說不定還希望能和曹雨人死而同穴呢。
在一個北風呼嘯的早晨,水成雨帶著小金和曹雨人的骨灰,回到了金陵。他就這樣結束了他的芙蓉之旅,他不打算寫什麼歷史小說了,他開始創作長篇現實主義悲情小說:
《風流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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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西施引子
我住在一個小山村,只有幾十戶人家的小山村。周圍的村子最近的也有15裡地。
每天,我都要起得很早,挑著豆腐,到周圍的村子去叫賣,因為的豆腐做得還不錯,周圍的人也都熟了,所以通常很早就能回家,再準備第二天的豆腐。
家裡只有我一個人,父母死得早,沒有兄弟姐妹幫我的忙,26歲的人了,還是孓然一身,整天的勞累讓我看上去很瘦,兒時的夥伴張成來給我起了個外號,叫做豆腐西施。聽說西施是女人呢,怎麼能這樣叫我?好像我們有個族人,就曾經是個豆腐西施,據說是個老處女,我也是隱約聽母親說過,是父親的一個姑姑。說起來,我們家做豆腐,也算是家傳的。這樣稱呼我,令我有些不平,但沒有辦法。日子久了,也不覺得有什麼了。
最近總是做夢,夢到我死去的母親,她說:“兒啊!你都這麼大了,也沒娶上媳婦,娘對不起你啊。”然後就是滿臉的淚,醒來我就既難過,又驚恐。而往往在這時,我就聽到鳥鳴聲,那是一種叫聲很難聽的鳥,嘔呀啁喳,不知道有什麼傷心事的樣子。
白天就有點精神恍惚,牆上會出現兩滴長長的淚,我盯著那兩滴淚,心裡就疑疑惑惑的。一個不小心,手就被牆上的釘子刮破了。血,滴到地上,沾到牆上,濺到那盛滿了豆子的麻袋上,甚至,我做豆腐用的“過床”上,也有隱約的血跡。
費了好大的勁,總是擦不掉,那血跡,就在我心裡留下了陰影。 。。
第一章 臉
我不是一個很大膽的人,所以縱然豆腐沒有賣完,但是看看天快黑了,我還是要早早回家,從來如此,
今天也賣得很快,但是走到橫樑村的村頭,李嫂子叫住了我,問我還有嗎?我說還剩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