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你了?這是什麼道理!”謝佳期有些生氣。
“不不不,也不算是咬啦,就是……”蘇長樂也形容不好那天晚上那個情況,反正就是朦朦朧朧的,她腦袋也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就是被這麼咬了一下她才清醒過來。
這麼算來,倒也不能算是咬?
應該算是江慎提醒她回神兒?
“哦,懂了,情趣嘛。”謝佳期扁扁嘴,又抓了一把瓜子繼續嗑,“不過聽你這麼說,江慎好像越來越適應當你的郡馬了。”
“是……是嘛?”蘇長樂愣了,“你是這麼覺得的嘛?”
“不然呢?”謝佳期放下了瓜子喝了口茶,她清了清嗓子:“親你抱你一起睡,這不就是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嗎?”
看著蘇長樂一臉疑惑,謝佳期拍了拍手解釋道:“我看啊就是這麼長時間他想開了,之前你把他給強搶回來,他心裡面肯定是有些不願意的,但是現在他想通啦,覺得在郡主府也沒什麼不好,雖然他沒了什麼前途,但郡主府的榮華富貴也夠他花一輩子的了,所以這就打算從了你唄。”
“真的?”蘇長樂有些不信。
“應該是,不然他為什麼那麼做。”
“可是……”蘇長樂還想說些什麼,但卻被謝佳期給打斷。
“沒什麼可是啦,他這般對你你還不高興嘛?這可不是你哦。”
聽著謝佳期這麼說,蘇長樂也沒辦法再反駁了。
江慎的話雖然怪怪的,什麼傀儡啊,玩偶啊,他肯定是因為生氣才這麼說的,畢竟誰被自己搶回來肯定也會有這種不情願的。
他現在這麼說出來總比之前悶在心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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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溫度總是要比城內的涼上一些,盧靜言穿著略微薄一些的冬裝也不熱,此刻她正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的椅子上抬頭看天上的雲。
伺候她的嬤嬤和管家不怎麼來打擾,整個別院平常都安靜到她以為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可是今日她卻聽到了有腳步聲傳過來。
盧靜言回頭,看見平常照顧她的嬤嬤站在了她的身後:“嬤嬤,是有事嘛?”
“外面來了位周大人,說是要見小姐,小姐可能見?”
週一杭?
盧靜言想了想,距離上次自己被送到這裡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按照道理說週一杭是該來一次了。
“嗯,讓他進來吧。”
盧靜言說著,見嬤嬤出去領人,自己也整了整頭髮,這才往正廳走。
她剛到,週一杭也被嬤嬤領了進來。
“見過周大人。”盧靜言對著週一杭行禮。
“不必客氣。”週一杭讓盧靜言起來,“是郡主讓本官來看你的,所以……”
“知道,我知道的。”盧靜言趕緊道。
嬤嬤在將人帶過來之後便離開了,她雖然出去了,但門卻沒有關上,二人並不算是共處一室。
盧靜言聽著周圍沒有了聲音,這才問道:“大人,可是郡主有什麼話要你帶給我?”
“沒有,是本官來給你送一些東西。”週一杭看了看盧靜言身上的冬裝,有些疑惑:“你的身子還沒好?可要請大夫?”
“不用了,多謝周大人掛心,我只是有些怕冷。”
週一杭輕輕的“嗯”了一聲,他轉頭看了看外面那些帶過來的東西:“那些東西里面應該有成衣,是郡主派人準備下的,應該是你的尺寸。”
“多謝郡主。”盧靜言再次道謝,而後她躊躇了兩下,這才問道:“周大人,我娘還好嗎?”
詔獄那地方是個什麼樣子盧靜言進去過,她是知道的,呆在裡面的人怎麼能好?
“你娘性命無恙。”週一杭也沒打算騙她,他頓了頓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