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聽了心下稍安。如果這幾把年來綁架界的老規矩沒有變的話,一般有了這幾句話,他的生命安全就算是有點保障了。只要頌薛那個摳貨願意出錢。
很快,小青年們就帶著一個破破爛爛的小礦車回來了。他們給江沐蒙上眼睛,然後把人抬到了小礦車上,幾個五顏六色的小青年拉著江沐深一腳淺一腳地往礦山深處走去。
一心以為自己正要被拉往深山老林裡的江沐萬萬沒有想到,其實他此刻並不是一個人在作戰,至少有一萬雙眼睛與他同在。
礦山的深處的洞穴裡,頌薛面無表情地看著剛剛傳回來的畫面,邊上是主動扛著長槍短炮來直播這場盛大求婚的若干媒體,策劃早已經滿頭大汗,原來喜氣洋洋的氣氛此刻已經蕩然無存,現場一度變得十分尷尬,特別是江沐那一句嘹亮的&ldo;我可以把他騙來給你們&rdo;,更是把整個氣氛尬到了高潮。
策劃試圖從頌薛的臉上揣摩出點什麼,但無奈頌薛的臉癱得十分典型,最後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問:&ldo;大老闆,這個婚我們還求吧?&rdo;
眾記者嗅到八卦的氣息,耳朵一動,紛紛示意自己身邊的攝像師給頌薛一個特寫。一個正常的求婚直播和一對在求婚時刻互撕的戀人,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應該選哪個嘛。
頌薛直視鏡頭:&ldo;江沐你好樣的。&rdo;
記者暗暗興奮,覺得一會怕是有猛料可爆,說不定還能直播到個兇案現場。
在眾人的期待目光中,蒙著眼的江沐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坐在礦車上被推了進來。
雖然是白天,但是礦洞裡卻透不進一點日光,不過無處不在的蠟光將整個礦洞照得亮如白晝,礦洞的四周,更是密密麻麻地擺滿了一盆盆帶露的白菊花,中間像一個祭臺一樣的桌子上,放著策劃人員精心準備的紅酒和牛排,當然沒忘了在桌上的水晶瓶裡插一隻菊花。
江沐一進來,不管是拍頌薛的還是拍菊花的,所有的攝像機彷彿心有靈犀一樣,紛紛將鏡頭轉向了江沐。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直勾勾地等著見證這偉大的時刻。
江沐聞到蠟燭的味道,才安靜了下的心又立刻慌得一逼,他&ldo;唔唔&rdo;地悶了兩聲。幾個小青年看向頌薛。
頌薛點點頭。
小青年們順從地把毛巾從江沐的嘴裡的取了出來。
眾目睽睽之下,以為這裡只有自己和綁匪的江沐抖得像只小鵪鶉:&ldo;你你你……這裡怎麼會有蠟燭的味道啊!你們不是什麼邪教吧?!&rdo;完了,不是要血祭他吧!
小青年們看向頌薛大老闆。
然而頌薛還沒有點頭,急於要扳回一城的策劃就很神棍地開口了:&ldo;嗯?吾的祭品已到?這便是汝等尋來的處子嗎?果然十分聖潔。&rdo;他正好覺得從綁架跳到吃牛排太過生硬,會影響最後效果,沒想到江沐自己就送了個理由上來。
策劃的想法十分美好,先把牛排說成是血食神物什麼的,按照邪教聖典的要求,必須吃下去才能開始神祭,等江沐一臉懵逼地吃出牛排裡的戒指的時,音樂響起,大家才揭下他矇眼的布,齊聲大叫&ldo;surprise&rdo;。燭光鮮花音樂愛人,一定把人感動得稀里嘩啦。
牛批!策劃覺得自己都要被自己感動了。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策劃的話一出,江沐就哈哈大笑起來:&ldo;什麼?你們要的是處子嗎?那你們抓錯人了,我早八百年前就不是了。光前女友我就有十幾個,前男友也不少,我們還瞎嘰吧開果體趴。不是我吹,我最擅長的就是哄騙清純小男生,甜言蜜語一騙,一鬨一個準,你們不是要清純小處男嗎?我給你們介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