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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的是,還有其他不那麼極端的方式也能夠讓你擁有尼采的這種“武器”。所有真正需要的就是:能夠在上班的過程之中完完整整地保持自己。說這句話的意思,只不過是讓上班過程結束時的那個你,還能夠和離開家時的那個你是同一個人。你和你變得一樣,因此你就獲得了一種與眾不同的獨特性—在超過其原本需要的程度上,這使你符合了尼采所讚頌的那種有英雄氣概的自我肯定的前提條件。即便是走在那條通往辦公室的街道上,你跟其他另外一百隻腳也仍邁著毫無二致的步伐;即使是在跟其他人節奏協調統一的那一刻,你都會發現,想要不做自己將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伴隨著邁出的每一個步伐,你的獨特性都會被重述,且都會表現在如何去跨越路上每一塊石頭的方式之中。遠遠不必非得去實現有些狡猾、會產生阻礙性的那種所謂的“自我實現”,僅僅是在每個清晨離開家抵達目的地這個過程之中,你一個人就能夠很好地實現你和你自己之間的這種獨特性了。或許,這種獨特性並沒有達到尼采所謂的“超人”領域—而你的生活仍然是普普通通—但卻也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阻止它持續不斷地證實其自身。以這個意義上來說,你能夠讓自己變成是你自己,而不是其他的任何人,就已算得上是一種小小的勝利了。

然而,這卻是一種並非完全不受其他事物影響的勝利,它依賴於一種看不見的天使的幫助,這個天使的名字叫“時間”。你既然想要去獲得獨特性,你就必須去與你自己保持一致:那個來到工作場所開啟電腦的人,必須和正在離開時鎖上房門的那個人是同一個人。這聽起來令人感到奇怪,但在哲學問題當中,將一些事物與自己進行比較,與在科學領域裡進行這種比較,二者是不一樣的。例如,這就不像是把一個蘋果和一個橘子拿來進行比較,因為蘋果和橘子是可以放在一起比較。然而幸運的是,你並沒有像蘋果和橘子那樣被嚴格限定在某一空間裡來比較自己。相反,你可以在時間範圍內和自己進行比較。例如,想象一下,和與你住在一起的那個人一同離家去上班—他將乘坐地鐵,你將騎車。而你也同意在到達工作地點的時候,你們會碰頭喝一杯速溶咖啡。當你的合居者來到目的地之後,他的長卷發並沒有突然變得挺直,而他的眼神也一如既往地炯炯有神。毫無疑問,他的確就是那個與你生活在一起的傢伙。時間的天使,在你再次見到他之前的這段時間裡面嵌入了一個楔子,這給予了他的獨特性一個被確定的機會。獨特性與被識別出來緊密相關—換句話來說就是,在二者之間經歷了這麼一個間歇之後,他再次被認出來。

與蘇格拉底吃早餐 第三章(3)

但是,時間這個天使同時也是一個魔鬼。假如在你們一起離開家之後一個小時,當他走進星巴克的時候,他的頭髮長了6英寸長,而他的眼神也變得陰鬱。假如情況變成這樣的話,將會怎麼樣?他還是同樣的一個人嗎?探索這個主題的最為生動的例子。是電影《馬丁?蓋爾歸來》(The Return of Martin Guerre),它重述了16世紀發生在一個法國農民身上的真實故事。一天早晨,這個法國農民到農田耕作,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回來了。時間流逝,6年之後,這個農民—或者是另外一個聲稱是他的人—回來了。他又跟自己的妻子生活在了一起。村民拿馬丁離開時留在他們頭腦(那個時候,照相機還沒發明出來)的印象,與這個人的形象進行了一番仔細地比較。事實上在這兩種形象之間,一直都沒法徹底地對上號。看起來他的確很像是那個當年離開此地的馬丁,但他到底是那個真實的馬丁還是冒牌貨,沒有人能夠下結論。而也正是這個問題把村民們分成了不同的派別①。就是如此,這部電影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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