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典型的變態狂。”蔡好好氣氛地說道。
“那我的婚禮你會來嗎?因為我不是很確定文惠姐是不是能夠參與到這種場合來。”唐悠然有一些擔憂地說道。
“放心吧,我一定會出現的,就算是文惠姐因為情緒問題無法到場,我也會去你的婚宴上把她的那份餐食給解決掉的,哈哈哈。”看著蔡好好陽光燦爛的笑容,唐悠然感覺釋懷多了。
在輕聲道別的時候,唐悠然悄悄探頭看了一眼夏文惠的辦公位置所在的方向,當發現夏文惠不在桌前的時候,她的神情稍微有一些失落。
蔡好好看出來了夏文惠的情緒,她悄悄告訴唐悠然,夏文惠可能又去力行集團找那個安興學去了,現在她沒有什麼事情的時候就會去力行集團那邊,勸說安興學自首。
蔡好好猜的沒有錯,這個時間的安興學,確實正在處理來自於夏文惠的壓力,但是他要面對。的壓力不只是來自夏文惠,這一次,還有一位《星際日報》的記者陪同著夏文惠一同前來採訪。
孟吳常可不像夏文惠那樣會被力行集團的前臺接待所無視,因為畢竟人家是斯維坦星球現在最重要報刊的記者,人家記者想要來了解一些情況,如果表現地太過於排斥的話,很有可能會被抹黑。
但是董事長安興學已經說過了不想要再見到跟這個謝華茂被殺事件有關的任何人來騷擾自己,沒有辦法,因為實在是應付不了《星際日報》的記者,前臺的接待人員只能聯絡安興學新招聘的年輕女秘書來應對,但是這位美麗動人的女秘書根本就不想理會這一些保準會捱罵的苦差事。她直接以老總在忙,不方便應對為理由給駁回了。但是秘書表示可以建議前臺找安興邦副董事長來出面解決為理由,直接掛了電話。
安興邦還算是一個比較務實的人,當得知發言人和律師都已經去斯維坦星球的星際警局配合調查了之後,安興邦只能在這樣千鈞一髮的時刻站出來面對《星際日報》的採訪。
在採訪開始之前,安興邦先稍微簡短地跟自己的嫂子夏文惠聊了幾句,安興邦是希望夏文惠能夠冷靜地處理這件事情,因為在事情都還沒有明朗的情況下,警方甚至都沒有確切的證據來逮捕他安興學,。
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非要一味地糾纏,然後逼迫安興學認罪的話,那對死者謝華茂和安興學來說都是不公平的。
“我看到新聞上說這個謝華茂還有一個職場上面的死對頭,叫作賀辰逸,會不會這件事情也跟他有關係呢?”安興邦一直試圖讓夏文惠走出這個怪圈,然後客觀地看待一些問題。
夏文惠表示她知道這個賀辰逸的問話時間在沒超過二十四個小時的時候,就已經被允許交納保釋金之後就可以離開。但是奇怪的是,安興學的律師卻依然每天都要去星際警局報到,打聽案件的細節,所以在夏文惠看來,警方是一直在懷疑安興學的作案嫌疑比較大的,並且安興學也有做賊心虛的嫌疑。
“那我哥不是也去斯維坦星際警局接受調查和問訊,然後還交了高額保釋金了嗎,只不過他的律師比較認真負責,每天都去詢問一下案件進展,難道就說明他是兇手了嗎?這未免有一些牽強吧!”看到夏文惠一直固執地堅持己見,安興邦感覺再談下去真的是非常的困難的。
其實夏文惠一直緊追著安興學不放也是有一些理由的,那就是在她看來,一個正常人是不會安排自己的律師每天都去警局問詢情況的,因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是安興學的傳統美德,現在他這樣積極地想要推動案件的完結,本身就有很強的目的性。
發現無論怎樣都跟這個夏文惠說不清楚,安興邦只能勸說自己的嫂子先喝一點紅茶,冷靜一下,然後他要再繼續面對來自《星際日報》記者的盤問。
其實從孟吳常嘴巴里面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