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特意在慢慢來,那裡放慢了語速,輕描淡寫的言辭讓春桃聽到後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一片。
這、這什麼意思?難、難道他、他的意思是要在自己身上試刀?!那不是就是害她的肉麼?!不又不!他簡直不是人!
春桃想著那些血腥的畫面,驚恐地看著宮陌謙那俊逸出塵的容貌,緊縮的瞳孔倒映著他的身影,那眼神彷彿是在看一個惡魔般充滿了深深的恐懼!
逃!看著眼前猶如死神一般的男子,神智早已被恐懼侵蝕的一乾二淨的春桃只剩下本能的反應,那就是逃,她要逃離這個惡魔,逃離這個噩夢!
想要起身卻發現她的自己的身體完全不聽自己的使喚了,全身猶如失去了知覺一般保持著那個跪坐的姿態和被她抱著在那裡喃喃自語的婉思思癱軟在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手持鏽刀的莫言離自己越走越近。
心彷彿被人緊緊揪住了一般,讓她感覺都無法呼吸,只能驚恐的等待著接下來的酷刑。
“不、不、你不要過來,不、不要……不要、啊!你滾開!滾開!”看著越走越近的莫言,和婉思思相偎在一起的春桃充滿著驚恐的死死地注視著他,口裡不停的喃喃道,就在莫言離她們只差幾步之遙的時候春桃終於忍受不了心裡的恐懼大聲地尖叫出來,尖銳的聲音直衝雲霄。
臨近崩潰的她依舊是沒有引起在場任何人的同情,他們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爛好人,要不他們發現了她們的計謀,那麼宮陌謙和婉思思說不定就……那傷的就不只是雲輕的心了,還有宮陌謙的。
宮陌謙那麼的深愛雲輕絕不容許別人傷害她,那怕就是自己也不行,但如果他的婉思思那個了的話他還怎麼去面對雲輕?就算是被人設計的那也是事實。
當然以宮陌謙的能力是不會發生這種情況的,但是婉思思她們已經存有了這樣的心思那就是一種禍患了,有一就會有二,指不定哪天又設個什麼計來陷害拆散他們兩個,所以這樣的隱患留不得,絕對不能留!
也不知道是不是春天嘶聲竭力的叫喊聲影響到了婉思思,在她那裡喃喃自語的婉思思將視線一瞬不瞬的放在宮陌謙的身上,臉上露出一抹燦爛又不乏嬌羞神色的笑容來。
那嬌美的容顏也不失為一位小家碧玉的溫婉佳人,可是當她的視線看到被他攬在懷裡的雲輕時,頓時那張嬌美的面孔浮現出猙獰的神色,神情異常激動。
“師兄,這個女人怎麼能配得上你呢?!她是煞星啊!只有我婉思思才是這世界上和你最般配的女人,我從小就在一起生活了,只有我才是最瞭解你的,我會成為你的妻子和你一生一世都相愛在一起,我們可以隱居在醫谷裡好好侍奉師�,”婉思思臉上盪漾著無比幸福的笑容,好像宮陌謙真的要娶她為妻一樣,不斷的幻想著他們兩個以後的生活,絲毫沒注意到宮陌謙越來越冷俊的容顏。就在宮陌謙想要發作時,被他攬在懷裡的雲輕伸出手覆在了他的手上安撫著他狠厲的戾氣,無聲的告訴他,她在他身邊,一直都在,雖然她聽到這些話心裡也有一股憤然的怒氣,但她還不至於讓嫉妒侵蝕自己理智,腐蝕自己的心。
“師父被你弄的現在都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認為師父會贊同你和謙在一起?”雲輕看著已經神智不清的婉思思淡淡地說道。
“師父?不、我沒有!我只是用銀子把師父的脈象改變了一下而已,我沒有害師父,我沒有……師父只是睡著了,睡著了,醒了就沒事了,等師父醒來知道我成為了師兄的妻子一定會很高興的,呵呵……”獨自陷入幻想的婉思思說到最後痴痴地笑起來。
而被她遺忘在一旁的春桃已經被莫言快速的點住了她的穴道,只能僵在那裡一動不動。
“哎呀,該從哪裡下手好呢?”莫言手上那把鏽跡斑駁的刀離春桃的身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