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自己和舅媽打交道不多,不過,也知道,畢竟前世電視上看得多了,那些沉迷賭博的人,有些連自己的孩子神馬都可以賣了,或者不管的,雖說舅媽還沒到這病態的地步,反正林鷲覺得,也不遠就是了。
“反正你有空的時候。和你舅舅舅媽提下,最多成本神馬的,你家出。”錢衝說道。別的不說,光從讓林鷲帶來的那些土特產就知道,人家舅舅在林媽心中佔的份量了。
這林家這麼多年來的藥可是自家贊助的,自家老爸可說是林家的免費保健醫生的說,林媽每年也才給人家舅舅的一半。
雖說親疏有別。可自己現在不是人家林媽的半個兒子嘛,你說都這麼親密了,今年也才多了一點點擺了,比起人家舅舅的,根本拍馬也趕不上的說。
“說你不懂,就是不懂吧。倘若我媽打本,我舅媽會想,哦。虧了就虧了,反正不是自家的錢,不心疼,倘若賺了吧,舅媽又想坐不住了。想著,哦。你不就出個本錢麼,早晚是我辛苦,到頭來你要分一半,人家會好好幹才奇怪呢。”
其實合夥做生意真的太難,所以親戚朋友之間真沒必要合夥做,錢這玩意兒吧,人人喜歡,談錢這東西卻很傷感情,不管是啥情!!
錢衝聽了林鷲的分析也點了點道,好像是這麼一個理,不過,ms你媽和人家李媽合作得挺嗨皮的嘛,你咋就不說了。
林鷲和錢衝相處得時間長了,他一個眼神,有的時候林鷲大概也能猜出想表達的方法,便道,“你是不是想說我媽和李媽的事啊?”
見錢衝點了點頭,林鷲便補充道,“一開始李媽是給我家打工,雖說現在是合作,不過,大概一開始都講明的,李媽的人屬於,她不會來佔你家的便宜,但你能也不要佔她的便宜,這個我指金錢上的,不指別的啊。再說了,現在的兩家店鋪,一家是她的,一家是我們家的,其實也很好分賬,可我舅媽這裡就不同了。”
林鷲朝客廳張望了下,看見那臺子上的四人依然很望我的打著麻將,便又道,“第一舅媽和我媽畢竟沒有血緣關係,第二,雖說舅媽為人還可以,可架不住人家的親戚那個啥,知道不,和我奶奶那大姑啥的,那樣的。”
“不是吧?”錢衝往客廳哪兒張望了下,“剛才看著挺和善的啊。”
“這魔都的人哪這麼容易讓你看得出來啊,算了,在我舅舅家不說他家是非,以後有空和你說。”
林鷲見錢衝吃好了,便準備開始收拾碗筷,又吩咐錢衝去客廳哪兒收拾,反正總是幹了,索性收拾乾淨,要不然,咱舅回來,還又是咱舅的活計。
這可憐的舅舅,這邊要賺錢,這邊家務活也不見得少幹,汗下。
而過了些日子,在和老媽的閒談中,林鷲倒也提起了此事,雖說舅媽這樣,不過,老媽有必要知道,不說別的,以後向舅媽學點手藝也挺不錯的,至少自己好懷念哪,倘若老媽學會了,過年回家的時候,自己就可以吃了。
老媽倒是沒啥反應,本來舅媽就會包餃子,而且就包得不錯,ms聽老媽說,舅媽是a省人,人家哪兒的風俗就是吃餃子啥的,和這邊的南方人吃大米飯似的。
林鷲一聽,原來素這樣,不過,老媽也對林鷲說,讓她放心,這事兒,她會來處理,讓自己安心讀書。
林鷲聽了很乖的點了點頭,不乖也沒辦法,汗,自己的六級居然米考出,實在素太丟臉了有米有,倒是那鬼子語考出了,這實在素太逆天了有米有。
連秦老師也說,林鷲,你在幹嘛哪,沒希望的考出了,這麼簡單的六級會沒考出的?
據秦老師的意思就是,這次的六級是連續六年來最最簡單的一次了,秦老師拿到試卷的時候,覺著,以林鷲平時的成績吧,還真不難,絕對是十拿九穩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