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咋誤解我的意思啊?”林鷲有些不高興了,自己哪是嫌棄人家農村人,自己是嫌棄你姐好不好!
要知道,人家農村親戚,可比你家要識相多了,要熱情多了,要有禮貌和家教多了。
你說就你姐這種人,有神馬資格看不起她夫家親戚的說啊,汗!
“爸,你想,大姑一家過年也要請親戚的吧?現在,大姑傷了腿不去了,可人家親戚還是要來的,你也知道,農村人可比我們重情重義多了,好了,人家來了,去了家裡,大姑不在,然後姑夫把東西一收,再把人家親戚一送走,人家親戚怎麼想?”
林鷲心平氣和的給父親分析道。
“可以讓你姑父把親戚領我們家來。”老爸覺得,這根本不是個問題,自己家挺大的,完全能招待自家大姐的親戚的說。
現在弟弟也沒了,小妹往來的也不多,只有大姐了,雖說大姐有很多事情,讓自己看得不舒服,可畢竟是親姐弟,幾十年的姐弟情不是假的,老爸覺得,自己有責任照顧大姐家。
“爸,你也知道咱大姑的性子的,到時候還不是向人家親戚耀武揚威的說,就怕得罪了人家親戚,平時人家就不往來了,現在再這樣,你讓人家親戚心裡怎麼想?怎麼想大姑夫?大姑夫的男人尊嚴何存?咱是得照顧大姑,可也得顧忌大姑夫的尊嚴啊。”
在前世的時候大姑一向自以為是城裡人,很是看不起姑夫,還有姑夫農村的親戚,一年到頭,也就過年去一次的,再加上嘴巴不饒人,因此,很是狠狠得罪了人家。
記得,一開始表妹是在市區的師範附中(就是李卓讀的那大學)教初中數學的,後來,便被調去了農村。
大姑的藉口自己是表妹覺得農村教學輕鬆,市區的學生家長太過刁鑽,可是人都知道,那是人家農村親戚後來有人得勢後的報復。
在林鷲的記憶裡,大姑夫的的嫂子的親哥哥,是後來s市的宣傳部部長,這種小事,根本不用人家部長親自出口。只要人家大姑夫的嫂子和人家部長秘書吱一聲啥的,人家秘書就會辦得妥妥當當的。
雖說郭爸和自家老爸的關係不錯,可人家上層的陣營自己可是不清楚的,可不能因為大姑的不懂事,給老爸招惹一個強敵的說,哪怕給郭爸招惹了這強敵,林鷲也是不願意的。
這倒不是林鷲勢利,而是萬一人家後來知道自家老爸和大姑的關係,遷怒老爸,讓老爸咋辦辦?
老爸雖說有可能在副局長的位置上升不了。可萬一人家動點手腳啥的,明升暗降,那就夠老爸喝一壺了。這教育局可謂是清貴衙門的說。
咱在郭爸和自家老爸的仕途上幫不了任何忙了,可也不能扯後腿啊,對不?
“爸,我也覺得妹妹說得有理,你想。林大姑腿腳不方便,這兒還是六樓呢,到時候,妹妹和岑炎住,她住岑炎的房間,也不方便不是?”吳戰開口道。“相反,還是人家自己家方便了,再說了。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狗窩,你說有些私生活方面,肯定是自己家方便的,總不能叫媽或者妹妹去侍候吧?”
相比較林鷲的反對。吳戰的反對就是從人家大姑方便著手了,雖說一個字也沒說他反對。可每一句都有這個意思,他反對就是了。
老爸看見家裡人都這樣,便也不出聲了,而且吳戰提的幾點,倒也是事實,總不能自己天天背姐下樓吧,更何況,還要去換膏藥神馬的呢。
“而且去醫院,也是人家家裡近啊,騎腳踏車,十分鐘不到就到了,像我們家,打的也要二十來分鐘呢。”林鷲小聲的嘟囔著。
“岑炎,你怎麼看?”現在老爸也把岑炎當自家人了,便問道,岑炎一向很公道,絕不會因為林鷲不喜歡便會不喜歡的,相反,她老喜歡和林鷲唱反調的說。
用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