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君冷澈在部隊醫院裡,但不代表他不清楚時勢。在即將換屆的時候,有很多勢力在暗中活動,嚴天洛一定是處在了風口浪尖上。這時候來g市,一定不簡單。
嚴天洛知道老友心細,是騙不了他,同樣用唇語說,“等要你出手的時候,我會出聲。現在還在控制中。明天,你等著見好吧。”
老友最後一句話讓君冷澈明白,一定是軍中勢力要大變血了,恐怕權力之爭已經開始了。
兩個男子互視一眼,心中都已瞭然。
“澈澈,你的手機。”童真真喊了一嗓子。
君冷澈走了回去,接通了電話,簡短地說了幾句,就掛上了,臉色就變得凝重起來,看了嚴天洛一眼,“爺爺讓我回大院。”
“我也要走了。”嚴天洛伸了一個懶腰。
君冷澈也不留他,將門口的掛畫擺回了原位,所有的鋼板又復原了。
“澈澈,我也去送一下。”童真真揮了揮手,君冷澈走了過去,抱起她。
兩人一起將送嚴天洛送到門口。
門一開啟,就有兩個全副武裝的軍裝男子過來,“啪”地對嚴天洛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洛少,可以走了嗎?”
“走。”此時的嚴天洛與地下室裡鬆散,懶洋洋的形像簡直是天上地下,一臉的英氣逼人,凜然不可近,就如一把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
走之前,他又湊到兩人跟前,“阿澈,對於對手,你不能太心軟。就像莫政委之事,一早你就應該收拾了他。”
“不送。”君冷澈也恢復了人前的冷漠樣,沒有接對方的話。
嚴天洛就灑脫地轉身走了,背對著兩人,舉起右手,揮揮。
童真真發現停在自家門口的竟是一色的悍馬,看那外殼一定是加固過了,輪胎也是用的防爆的。她猜那玻璃也是防彈的。
來接嚴天洛的車一共有四輛,看他選了第二輛,鑽了進去,黑漆漆的玻璃根本讓人看不到裡面。
看來有權的人,生活得也不自在,走哪得有保鏢啊,她不由搖了搖頭。
“想什麼呢?”君冷澈湊在她耳旁輕聲問道。
“瞧這陣勢,看來嚴天洛太保命了,用得上嗎?”童真真嘖嘖嘆道。
怎麼用不上?自從成為了太子爺,嚴天洛經歷了不少百次的暗殺,受過很多次傷,危險程度不亞於舔血刀尖的人。
不過這些君冷澈不想讓童真真知道,故作輕鬆地說,“人家是太子爺,出行總要講點派頭的。”
是啊,她覺得很有道理。
“對了,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不會是007吧?我們家的地下室竟然有這些裝備,說,還有什麼瞞著我的?”她想起來盤問他。
他把她的手包在他的大手裡,“丫頭,對不起,有些事,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到了適當的時候,我一定告訴你。”
她不由得皺起小鼻子,心裡有點嘀咕,不都是最親近的人了嗎?他還不能告訴自己,是在顧慮什麼嗎?
看出了她心裡的不自在,他親了一下她的手背,“丫頭,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看到他為難的樣子,她忍下心中的那絲不滿,不再提此事了。
“澈澈,什麼時候去大院啊?”她攀住他的脖子,站在地上,有點不情願地問。剛才他通話時,她也聽到了。
真是的,剛經歷過驚魂時刻,她多想安靜地呆在他身邊,而且想到剛才在醫院君老太太對自己的無理指責,更是不想去大院,再送上門讓人責難。
君冷澈看透了她的不情願,善解人意地說,“丫頭,我這就要過去。一會兒,公孫良來家裡升級安保系統,你在家等一下他,可以嗎?”
聽說不用去大院,她舒了一口氣,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