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呀,澈澈,你妹妹真是熱情,一直站在風裡,等我們回家呢。”童真真故作驚喜地說,刻意地加重了“你妹妹”三個字。
切,裝什麼裝。都已經沒有關係了,還喊那麼親熱,分明是來挑釁的。經歷過多次同性的挑戰,童真真可學會了笑裡藏刀的這一招。
果真,這一回擊,讓秦之雪臉上的笑,徹底地僵住了。
“走吧,澈澈,別讓家裡人等久了喔。”童真真嬌嗔道,扯了扯君冷澈。
這個鬼靈精怪的小丫頭,君冷澈心底暗笑,配合著她的表演。不得不說,他很享受被她依靠,被她撒嬌的這種感覺。
跨進了大門,童真真回頭對站在那的秦之雪甜甜一笑,“之雪妹妹,以後你還是喊我家澈澈,‘哥哥’好了。你說呢?不然,別人誤會了的話,對你找新老公不好。”
溫柔殺人刀,誰不會?
秦之雪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澈澈,我們快點走吧。讓爺爺,奶奶等久了,不好。”童真真假裝沒看到秦之雪臉上的菜色,拉著君冷澈,兩個人一起進了屋,落下秦之雪一個人在後面。
妾有意,郎無情啊,童真真發現,在門口相遇時,秦之雪的眼神是如藕絲般粘連在君冷澈身上,而後者只還以一個客氣的笑容,就不再注意了。
這個發現,多多少少讓童真真舒服了一點。開局總算是自己贏了。
到了客廳,廳裡坐的都是直系親屬。
君司令坐在正中的沙發上。
童真真隨著君冷澈客氣地向君司令,君老太太,還有二叔,二嬸,姑姑和姑父行禮,禮貌而又客套。
“小童,坐。”君司令破開荒的,溫和地開了口,還聊表關心地問了她的身體狀況。
二叔君師長也熱絡地和她說了幾句話。
在異地大學中文系任教的二嬸也回來了,和氣地看著她,適時地傳授幾句養胎的注意事項。
雖然只在婚宴上看過一次,但是童真真對人淡如菊的二嬸,印象很好。
君老太太等童真真打完招呼後,就喊上鐵板著臉的姑姑和秦之雪去廚房了。
沒有了這三人,屋裡的氣氛似乎很和諧。
童真真正準備輕鬆一下,突然聽到“堂嫂,真是節儉持家啊。”
原來是剛剛走進來的文心。她的眼神繞在童真真的服飾上。
切,這不就是指自己穿了跟上次一樣的衣服嗎?嫌自己寒磣?也不知道文心家是什麼來頭。童真真裝作沒聽出對方的諷刺,“我這是響應國家的號召啊。”
君冷澈卻冷冷地開口,“小丫頭,懷孕了,不必買新衣服。”
此言一出,文心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她生硬地說,“我去帶文文下來。”說完,扭身又走了。
奇怪,文心的反應怎麼這麼大?童真真發現了二叔和二嬸對視了一眼,神情莫測。
一定有蹊蹺。童真真暗自記下,準備日後查探一下原因。接著,她乖巧地將話題轉到二嬸工作城市的風景上了。
過了一會,四歲的秦亦文,落後文心一步,邁著小胖腿,走了進來。
秦亦文一看到童真真,圓圓的眼睛一下子就像被點亮了,他高興地揮了揮手臂。
童真真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君家最喜歡自己的就是這個小侄子了,她不由站了起來,迎上去,想抱小傢伙。
沒想到,文心伸開手臂,擋住了,“堂嫂,你可懷著孩子呢。”她在“孩子”兩個字上,加重了音,聽得人心裡滋滋冒涼氣。
殺氣,濃濃的殺氣。童真真尷尬地愣在那,看著文心抱起秦亦文從身邊繞過去。
“小童,你現在真不能拿重物,所以抱小孩的事也要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