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查出那個人,不然她會寢食不安的。
她的牽強的笑落在他眼裡,可以窺出她心中的不安。
他擰起眉,將她摟在懷裡,輕拍她的背,“醫院有監控,我們這就去檢視。”
“好,這就去。”她一下子從他懷裡掙脫,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
果然,她被嚇著了。
君冷澈帶著童真真到了保安室,要求調看錄影。
“我們先看下午醫院大門的,好嗎?”她側過頭來,眼裡閃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難道,她和他想的一樣?
他湊在她耳旁,輕語,“莫楚楚?”
她眼中更加閃耀,證明了他的猜想。
劣跡斑斑的莫楚楚是最有嫌疑的,難道她沒有被成功催眠?
這事還是要儘早確認,不能有萬一,莫楚楚的瘋狂,狠毒和陰險,他也是知道的。
一個個的鏡頭閃動著,她目不轉睛地盯著,突然湊到螢幕前,瞪大了眼,“是她!”
下午13點45分,莫楚楚出現在醫院門口,明顯是要回家。
之後到14點30點,再也沒有看到莫楚楚的身影。
童真真重重地坐回到椅子裡,不是莫楚楚,那又是誰?
她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與自己有仇,躲在暗處,時刻等待機會出手呢?
“醫院有側門嗎?”她還是有點不放心,想再確認一下。
君冷澈又讓保安室的同事調出了東西門的錄影。
全部看完後,都沒有出現莫楚楚的身影。
看來,不是莫楚楚了?
接下來,就是看電梯的錄影。
奇怪的是,從童真真去天台到下來的這段時間裡,根本就沒有人坐電梯到頂樓。
她不由失望了,看來對方是個很謹慎,而且又熟悉醫院監視系統的人。
到底是誰呢?
君冷澈看到她小臉垮著,小嘴嘟起,就走過去拖起她,謝過同事後,就離開了保安室。
“走,我們去看下對方有沒有留下指紋。”他湊到她耳邊說。
她好奇起來了,捉住他的胳膊問,“怎麼做啊?”
“跟我來。”他微微一笑,並不挑明。
一張白紙,一個玻璃管,碘晶體和酒精燈就是他的工具。
這樣就行了?
她滿腹狐疑地跟在他身後,再來到了頂樓。
只看他用白紙緊緊地貼在門手把上,按了一會。
然後在玻璃管裡放了兩顆碘晶體,放在酒精燈下面烤了一會。
當碘受熱後化成氣體慢慢從玻璃管裡升上來時,他就將那張白紙按過手印的一面放在玻璃管口。
童真真屏氣凝神地等著。
可惜,白紙上什麼也沒有出現。
“唉~這方法不行吧。”她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狡猾的傢伙,一定是帶上手套了。”君冷澈眼神收斂成劍芒,“如果門把上有手指印,用這個辦法一定可以顯示出來的。”
沒想到,對方竟然一點痕跡都沒留下,童真真失望之後,對這個方法的原理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為什麼啊?”
君冷澈熄滅了酒精燈,語氣中也透露了遺憾,“因為手指上有油脂,而腆極易溶解在油脂裡,而腆的顏色很深,所以就會在白紙上顯出手印了。”
童真真不由佩服起他來,踮起腳,在他臉頰上印上一個香吻,“澈澈,你真厲害。”
被她這麼直白地讚賞,讓他有點不好意思,“可惜,還是沒有抓到對方。”
“沒事,沒事。我又學到一招了。今天多虧你教我開鎖,才沒那個壞傢伙把我困住。”她可不願意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