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無辜痛罵的童真真,倒好奇起來了,自己又不是明星,而且報紙上也沒有自己和照片,這女的怎麼認出來的?
“大媽,你信不信,我這就扭你上派出所,告你誹謗!”她可不是隨人欺負的性子,“瞧你這麼激動,難道我搶了你的老公?!”
茱麗也看不下去,“真是吃飽了撐的,米雪兒是你女兒嗎?不對,看你這副尊容和口德,養不出來吧。”
中年婦女一愣,原以為童真真年紀輕輕,被人在大庭廣眾下唾罵,會羞愧,沒想到竟是反唇相譏。一張胖得肉都擠出來的臉馬上漲成豬血紅。
“你們先進去。”君冷澈墨瞳裡陰雲翻滾,死死盯住被握住手腕的中年婦女。
被注視的中年婦女渾身一抖,嘴立馬閉起來了。好像大冬天的掉進了冰窟。這個男子雖然面無表情,但是那雙眼睛就像暴風雨前的海面,平靜之下,蘊藏著驚天的怒潮。
厲明張羅著兩位女士去包房,圍觀的人看沒什麼好戲也就散了。
“說,誰派你來的?”君冷澈旁若無人地站在大廳裡,只是冷冷地看著中年婦女。
倍感壓力的中年婦女嚥了幾下口水,說出一個名字。
“不認識。”君冷澈不滿地皺了下眉。
中年婦女不由一抖,“我聽到那人接了個電話,稱對方龍二少。”她現在有點後悔,為了五百塊就惹上了這個煞神。這麼斯文的人手勁怎麼這麼大,都要捏碎她的手腕了。
“哦。”君冷澈證實了心裡的推測,鬆開了手,“滾。”
別看她胖,跑起來真快。
君冷澈捏了下拳,對這個三番兩次來惹自己的龍天揚極為生氣。他掏出手機,吩咐對方,“明天開始!”
然後,他才掛上電話,走去包房。
這個小插曲,讓童真真有點惱火,真想打電話臭罵龍天禹。就是因為他,老被人往頭上按屎盆。可惜,沒有這爛人的電話。
茱麗也是氣憤填膺。
“好了,好了。讓我們化氣憤為食量吧!”厲明忙給兩人消氣,夾起一個最大個的蝦子就放在了茱麗碗裡,然後筷子不停地給她佈菜。
經歷過一些事後,童真真對厲明的印象很好,覺得如果被他愛上了,一定會把愛人寵上天的,所以樂意撮合他和茱麗。
暫時打起精神的童真真,挑了下眉頭,指指自己面前空空的碗碟,“咳咳,厲明,這也太厚此薄彼了吧。”
厲明憨然地笑笑,“照顧你,可是冷澈的專利。我怕捱揍。”
茱麗馬上幫襯地說,“真是的,你可是一直有專人伺候。怎麼,還來眼紅我啊?真是的。”
“啊呀,女生外嚮啊。你跟他認識沒多久,這胳膊肘就往外拐了?”童真真衝著茱麗眨眼睛,吐了一下舌頭。
茱麗假裝惱了,伸手來刮童真真的鼻尖。
“厲大團長,快快收了你們家的母老虎吧。”童真真嚷嚷著,笑看厲明。
被調侃的厲明臉一紅,好在膚色夠黑,讓人看不出來。他趕緊夾了一個大蝦給童真真,“嫂子,瞧你說的。來,一視同仁。”
童真真見好就收,也不再多取笑他和茱麗了,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厲明同志是個好同志。”
已經戰鬥上的茱麗,嘴裡塞得滿滿地,還捧場地點點頭。
厲明遞給茱麗一張紙,體貼地說,“慢點,慢點。”
看到老友幸福的樣子,童真真心裡也暖暖的。她拿起蝦子,正準備剝的時候,就聽到一聲“我來。”
然後,她手中的蝦就被剛進來的君冷澈拿走了。
他坐在了她的旁邊,自然而然地就替她剝了起來,“殼腥,弄髒手。”
童真真愣了一下。高冷傲的他,竟然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