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溫涼的唇尋到想念的柔軟,睫毛掃過她眼角,將她的惱意收進眼底,他閉眼,只知感受。手臂收緊,手掌壓住她的背心,小心地帶進自己懷中。一點點描摹著她的唇形流連於她嘴角的甜絲。端木淵突然就想起那個雨夜,他沒能深入的吻,只是那時他有自制力可以停止,現在卻沒有。
我有殺人的衝動,他要敢伸進來,我就咬斷他的舌頭。
不喜歡他的親吻嗎?他倒是極喜歡她主動吻他。有點強橫地挑開她的唇齒,他探入,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他想吻她,想到發瘋。身體相貼,他動情地無法停止,而她依舊無動於衷,他吻地細緻,輾轉留戀,她卻似乎打定主意打擊他。舌根微痛,端木淵猛地睜眼,這女人,這麼做根本就是刺激。
細吻猛地變得蠻橫,貼在背心的手掌壓住後腦,不允許逃離。他強硬地勾纏,舌尖惡意地深入,酥麻感流竄。慾望逼入眼底,我怔愣地看著那雙近在眼前的深紫眼眸,有海潮暗湧。為什麼那麼霸道,卻像在撒嬌。
“哼。”疼痛刺激回理智,端木淵停滯,慢慢撤離,雙臂卻完全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她的手按在他的傷口上,側目看向自己的左胸,指間的白色繃帶上隱隱透出血色。回視女子微垂的眉目,只是看著他傷口的位置,沒有太多情緒。視線停留在她嫣紅欲滴的唇瓣上,因為他而綻放的美麗,甜美的令人迷醉。
“我不想要。”一手抵上他的肩,拉開兩人間的距離。
“是嗎?”再次靠近,拉回距離,他笑得玩味,氣息繞著她小巧的耳垂。
“王爺有傷在身,還是悠著點好。”抵在他肩上的手溫柔地扣住他的脖子,他要變流氓,我就變殺人犯。
“我自有分寸。”關於勾引,你們似乎都是個中好手,可是到底是誰教她的?不爽地皺眉,唇齒在白皙的脖頸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指骨收緊,按在傷口上的手無良的的再次按下。耳邊傳來男人的抽氣聲。
埋首進她的頸窩,他疼的哪裡還有興致,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香氣,至少讓他抱著她吧。
“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幫你叫鶴羽,獨孤蘭其實不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去吧。
“你認為我是誰都可以的人嗎?”端木淵悶聲悶氣,一手順著青絲慢慢以指為梳,慢慢梳理。
“你以為做皇帝不需要出賣色相。”工作需要。
端木淵嗤笑一聲,揚起頭:“白,你笑一下,笑一下我就不碰你。”
這什麼邏輯,突然就感覺委屈:“滾。”
不笑嗎?端木淵勾起唇角,翻身將懷中的女子壓入軟塌,扣住她的雙手拉高鎖定在她頭頂。“你笑一下,我就不碰你。”誰比誰倔犟。
“我說過我不想要。”
眼眸微眯,端木淵頜首,額頭相抵:“我也說過,你笑一下,我就不碰你。”他就無賴了。
笑嗎?要怎麼笑?雙手被握住,小指和無名指緊緊貼和,深紫如淵,鎖著眼眸。
“笑一下就好。”一下就好,勉強也要笑,他怕她忘記要怎麼笑。
無力的嘆息,我有努力,但是找不到微笑的感覺。
“別玩了。”
“你以為我在說笑。”微笑下掩藏著颶風,他想要的,從小到大,第一次如此強烈地想要寵在掌心裡的人,只有她。
我想起白玄繹的話,看著眼前的男人,突然就覺得他原來也不是無所不能的人,可是,害怕的情緒在翻騰,逐漸擴大,冰冷堅硬的外殼卻在瓦解。
“白。”為什麼發抖,怕他嗎?
搖頭,不是怕你,眼神閃爍,無所適從,像是突然之間什麼都看不見了,恐慌無助卻摸索不到光明。
輕吻如鎮定的藥,慢慢平復躁動不安的情緒,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