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肯定是要履行的啊
“好吧,本王不強人所難,你下去休息吧。”
多謝王爺姐夫大赦
待白色的身影消失,端木淵曲起手指在桌上輕釦了三下。一道青光,鬼魅般的身形閃進閣中,白玄繹單膝跪在端木淵身邊。
“稟告王爺,天下樓莫堂暗鬼皆在搜尋白姑娘的下落。白姑娘的女侍隻身潛入王府,已被屬下拿下,關押在王府地牢。”
端木淵眼眸微垂,淡道:“只是這樣,下去吧。”
白玄繹應下起身向外退去
“等一下——”
“王爺有何吩咐。”白玄繹頓住向外退的身形,遂又跪下。
端木淵嘴角動了動,最終取消了去查洛陽城金家的想法,區區一個白菡萏,還不至於他做到如此地步:“天下樓若有其他動作立刻回報給本王。”
“是。”
二十一 淵王中毒
餓啊!我執拗地翻了個身,肚子鳴叫的時候我睡過去了,胃部泛酸的時候我也堅持著睡過去了,一般來餓過頭應該就沒什麼感覺了啊。無可奈何的睜開眼,飢腸轆轆的感覺真得是周郎的剋星啊!我緩慢地坐起,看了眼昏暗的窗稜,不知道是幾更天了,晚膳時間肯定是過了。不住地打了幾個哈欠,指尖撫上眼角,輕輕一彈,一顆包含睡意的晶瑩淚珠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消失於黑暗中。我整整衣衫,裹上衣袍,披著一頭散發,深吸一口氣,終於決定,找食兒去。
為什麼不在房裡放點水果什麼的呢?我尋思著輕手輕腳地走出廂房。
船上的侍從人間蒸發了,丫鬟全數投湖了,僕役直接化成水了,我素手撩起緋紗帳,依著柱子,做倚門賣笑狀。
堂堂船閣,以水為鋪,以天為被,大紅燈籠高高掛。幾抹緋紗如何遮掩的住滿室春色,何況情不自禁的兩位當局者正共赴巫山雲雨。湖風微涼,一桌好酒好菜被盡數糟蹋,滿地狼藉。八仙桌上,裸露的美人表情痛苦而愉悅,一頭青絲揉踏紛亂,兩條柔弱似無骨的藕臂緊緊交纏在身上人的脖頸上,粉嫩光滑的面板在紅光下越發的撩人,柔軟的背脊高高弓起,優雅如貓,細長的腿曲起,依附在男人的腰側。隨著男人的聳動,嬌羞難耐的歡叫從靈魂深處飄蕩而出,綿綿軟軟酥麻的緊。
頎長的身形影在黑暗中,看不清楚臉上的表情,銀白錦袍凌亂地掛在腰間,裸露的軀膛精壯緊實,肌肉線條柔美。情慾中的端木淵高昂著美麗的頭顱,墨髮四散,隨著身體的動作起伏,晶瑩的汗珠順著高高抬起的下巴,到突起的顫慄的喉結,滑進鎖骨間的凹陷,這個弧度真得好美。越加快速的動作惹得他身下的美人嬌喘不斷,一聲低低的嗚鳴,一切動作凝固。
在我眼中,此時的端木淵極像一種美麗的野獸,身體的每一處都在散發著魅力,在夜空星河之下釋放著自己最原始的性慾,美麗,也致命。
男人,抑或女人,其實都可以為了慾望交合,無情亦無愛,只是純粹地服從身體的本性,去享受那短暫的靈魂飛昇的快感。我很清楚即使合歡的人非心中所愛,卻依然可以享受的那份荒唐,我追求過,享受過,慾望退去之時,更深的孤獨寂寞洶湧而來,痛苦窒息。我曾經,用自己的身體去守護自己卑微的愛情,最後發現這種行為愚蠢的要命,也的確要了我的命。
“你到底還要看多久?”沙啞蠱惑的低沉男音混著略微急促的呼吸自影中飄了過來。
莞爾一笑,紗幔滑落,遮住了眼前的一切。我突然想起我是出來找吃的,此路不通,另尋它路吧。轉身欲走,又覺得有些事情還是提醒一下的好。我止住腳步,清了清嗓子
“呃,你們最好在半個時辰之內把毒逼出來。”
這麼高階的毒香做什麼要放在在廉價的媚香裡呢?真是浪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