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哪去了,他傷成那樣,之前的衣裳還能穿嗎?”孫明竹沒好氣的說道。
“哦。”大狗子這才反應過來,隨即提醒道,“珠珠,他染了血的衣裳不能直接丟掉,要麼洗乾淨,要麼燒了。”
孫明竹:“……”
那堆碎布條著實沒有什麼洗乾淨的必要了,不過大狗子提醒得對,血布條不能直接扔,得燒掉,這智商才像是前禁衛軍統領該有的樣子。
“我知道,你先去買吧。”孫明竹說道。
大狗子走了,孫明竹正準備回屋子檢視面具男的情況,秦嵐便瞅著這個時機走了過來,逮住了孫明竹。
“珠珠,你等一下。”秦嵐喊道。
“娘,怎麼了?”孫明竹問道。
秦嵐往屋子裡瞥的眼神,跟大狗子一模一樣,她壓低了聲音問道:“珠珠,裡面那人到底是誰呀?”
儘管大狗子已經把事情經過告訴了大家,可每個人都還是一頭霧水,對面具男充滿了好奇。
“我也不清楚他的身份,他還昏迷著。”孫明竹如實相告。
“珠珠,雖說治病救人是好事,但咱們做好事的時候,還是得謹慎些,你跟他畢竟男女有別,如此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了多難聽呀,可不能這樣,待會你進去的時候,把你爹叫上,讓他在一邊看著,這樣娘也放心些。”秦嵐憂心忡忡的說道。
孫明竹:“……”
還傳出去,這能傳出去嗎?
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在孫明竹這裡,她和麵具男的關係,是大夫和病人,這裡就沒性別什麼事情。
“娘,你放心吧,那就是個病人,再說了,這裡住的都是咱們自己人,能傳什麼閒話,你別想太多了,我心裡有譜。”孫明竹說道。
“這……”秦嵐還是一臉不放心的樣子。
“對了,娘,你記得提醒大家,如非必要,沒有我的允許,千萬不要隨便進來這間屋子。”孫明竹有她的考慮,但她卻沒有直說,而是說道,“裡面那人還昏迷著,咱們的人進進出出,不太好。”
“知道了,我會跟他們說的。”秦嵐答應道。
其實孫明竹之所以這樣說,真正的原因在於那個面具。
試問什麼樣的人才會戴著面具?
當然是不想被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實樣貌和身份的人,而這人現在昏迷了,他醒來後會不會懷疑孫明竹已經摘過他的面具,知曉他的身份,從而殺人滅口?
一切都很難說,是以,現在最好別讓其他人接近面具男。
二狗子去醫館買藥材的時候,大夫對著他的藥方連連搖頭,問道:“你這是什麼方子,根本不對啊!”
二狗子哪懂醫理,但他知道這是孫明竹親手交給他的,那就肯定沒有問題。
“你自己看不懂,就說我的方子有問題?”二狗子說話一點都不客氣。
“嘁,老夫行醫多年,什麼方子沒見過,你這方子本身就有問題,還不興人說了?小夥子,我這是為你好,飯可以亂吃,話可以亂說,這藥還能亂吃的?”大夫苦口婆心道。
二狗子還是堅信,孫明竹不可能有錯,一定是這老頭子醫術不精。
“你甭管這麼多,按照方子把這幾味藥材抓給我便是,我又不是不付你銀子?”二狗子說道,嫌棄老頭子羅裡吧嗦。
什麼叫狗咬呂洞賓,這就是。
老大夫連連搖頭,好言難勸要死的鬼,既然對方給了銀子,他該提醒的也提醒到位了,自然沒必要跟銀子過不去,當即便稱好了藥材,給了二狗子。
大狗子和二狗子幾乎是同時回到家,把東西交給了孫明竹。
“你們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有事會再喊你們。”孫明竹說道,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