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作考慮,看上去是有些擔憂接下來路途會遇到的麻煩,實際上他的心已經不在此地,而是開始規劃離開此地後,要以怎樣的方式在九州重新創造一個對自己有利的強大勢力。
“張道友,這是我從那些屍體上,找到的幾個可能代表身份的特殊物件,還請過目。”
這時候刀客與瘦弱的骷髏男,一左一右來到張安平身邊,同時刀客左手抓著一個儲物袋,在火堆旁輕輕晃了晃,幾件很特殊的配飾和令牌,漂浮在火光中,露出了其本來真容。
其中這幾件令牌,顏色各異,應該是身份象徵,而且其造型也不同,不太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這應該是代表他們本來身份的特殊標識。
“這塊令牌我認識,這是徐州城某個大型商會的身份令牌。”南水小師妹取過一枚綠色古玉令,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周字,代表了此商會的門閥勢力,顯然這刺殺偷襲的人裡,有偽裝成刺客的徐州門閥勢力之人。
“沒想到連北方邊境的勢力也都參與了進來,我們彷彿成了公敵一般,這是什麼樣的勢力,才能把這些人全部聚集在一起。”另一位說話的人,是姬凝玉隨從裡的一位高手,他認出了其中較為暗淡的一塊黑色令牌,不知用什麼金屬打造而成,光線都會被吸收一般黑暗,刻畫著某種猛獸的紋路,非常具有辨識力。
“你們兩個應該找到些線索了吧,說說你們的看法。”張安平根本對這些信物無感,他已經早就知道了偷襲者的身份。
“能聚集這麼多方勢力,還讓他們做這種下作丟臉的事,而他們居然也不敢拒絕,顯然其背後能量很大呀,我們做過一些猜測,不過都沒能找到對應的。”刀客很坦蕩的說,畢竟這種背後傷人,趁夜夜襲的行為,向來為人所恥笑。
要麼是這些人行徑向來霸道,不在乎外界之非議,要麼就是他們有著一位不能招惹的強者坐在上風,容不得他們做出拒絕。
但無論是哪一種,現在這些人的真實目的已經暴露,他們不可能善罷甘休,很快會有再見面的機會。
“刀客說的不錯,這些人很不好惹,而且幕後力量錯綜複雜,可謂是牽一髮動全身,我們今夜已經還手,並且已經殺了人,那和對方能調節的機會可就很小了,這也是為何我們要調查他們真實身份的原因。”
骷髏男掃了眼一臉懵懂的南水門下弟子,語氣平緩卻嘶啞,儘管只是在客觀的說一件事,卻給人一種在威脅別人的感覺。
“聽你們兩個說了這麼多,你們到底知不知道是誰夜襲了營地?你們兩個到底抱著什麼樣的想法,聽起來雲裡霧裡的。”姬凝玉門下的強者有些不耐煩了,很暴躁的開口了。
這使得骷髏男和刀客對視了一眼,把目光放在了張安平身上。
見到這兩個傢伙這樣的行徑,張安平差點被氣笑了。
這二人一個比一個極品,刀客看起來沉穩冰冷,實則這傢伙最喜歡說半句話,而那骷髏男更是禍水東引的行家。
兩人之間一問一答看起來沒什麼特殊的,但無不是在引導其他人的好奇心,若是此刻夠理智的人,會馬上轉身離開,絕不牽涉其中。
如果能在此次前往秘境中活下來,便會隱姓埋名刻意避開這個麻煩。
這也是這兩個傢伙的目的,但顯然在場之人的經驗和閱歷都不夠,還沒能清晰的明白有時候知道的事情太多,反而會惹麻煩上身的因果關係。
一個個彷彿十分有興趣的追問,殊不知這是踏入一個陷阱的開始。
“諸位難道沒留意到這件特殊的法器嗎?這法器之上可是有著標識與紋路的,而我恰好在數年之前,曾經見到過神仙谷高徒出現在大周國境內,此人所佩戴的寶劍與信物,和這紋路一模一樣。”
見到周圍人都已經被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