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祭道將他保護起來,再有虛無古蛇拱衛,便偽造成亙古唯一的假象。
畢竟,祭道乃本源,可以繞過所有大道,觸及到不可知,不可言,不可名。
這份特殊,使得它超然物外,在大道中,有不可取代之地位。
而唯一,即是時間之末,時間之始,命運由唯一開創,唯一改變。
陰陽圖為造化觀想物,是另一個假的唯一,這樣就形成了兩個唯一。
可想而知,此事不可能出現,因此,在張安平透過兩條大道,構建的唯一世界中,已無造化的存身之地。
二色陰陽圖受限規則,被黑暗逐漸吞沒。
張安平也被祭道放開,他緩緩睜眼。
祭道灰霧正在吞噬世界法則修復他的身軀。
此過程十分痛苦,更令他體內的臟器與骨骼,漸漸失去光澤,一度令他老了幾十歲之多。
好在,祭道吞噬過隕心藤的神念,此刻無償吐出生命精華,這才將他的身體修復完成。
刻鐘後,張安平身軀復原,但額頭上已是冷汗涔涔。
“造化大道?它是誰的武器?”
張安平臉色僵硬,握了握新長出來的拳頭,一種不安從心底蔓延。
陰陽二色圖,乃是造化大道的觀想物,在他的上一世頻繁出現過,但這一世,從未見過啊。
“這是警告?還是我觸及到了它的主人的利益?”
他覺得深陷迷霧中。
他想得知真相,神念沉入識海,喚來祭道灰霧保護。
祭道灰霧徐徐擴散,來到了陰陽圖出現的位置,張安平的一縷神念夾在其中,小心翼翼的試探。
“造化為始,時空為輔。”
祭道傳遞給他一縷資訊。
“你是說,這種力量,是從,過去,或者未來,直接進入了我的識海?這怎麼可能?”
張安平一縷神識顫動不休,顯然已是震驚無比。
“唯一出手了。”
祭道如亙古長存的煙霧,窺見到一絲真相。
“唯一?”
外界,張安平睜開眼,瞳孔中升騰起層層殺念。
“有人,在未來或過去,藉助時空之力,造化之力,要抹殺我?此人是誰?”
張安平感到恐懼而無助,若不是他有虛無大道,祭道鎮壓身軀,恐怕那太極圖出現的瞬間,他已是人間蒸發了。
那可是造化大道的觀想物,一種大道的具顯化身。
它突然出現,還殘餘下時空大道的氣息,這太巧合了,一定是有人要殺他,還是要把他徹底消滅。
不然,為何要追溯時間長河,以造化圖現身?
太詭秘了,線索太少了,掌握造化的人是誰,他一點頭緒都沒有。
“唯一,是仙嗎?隕心藤的敵人裡,從沒有掌握造化的存在出現過!是因為我觸發了因,所以才有果?難道說,是許妍嗎?可是,另一個時空的我在做什麼?難道,那個我已經死了?”
張安平悚然,臉色陰沉了。
他自以為,掌握祭道,虛無大道,未來的成就絕對不低,但太極圖的現身,令他察覺到了一絲跨越萬古的威脅。
“時空,造化,唯一。另一個我,恐怕已經死了。”
發生的事,令張安平恍惚懵懂,受限於對大道的認知,修行的理解,他不懂招惹到了誰。
但,來者不善,幸好,他身懷兩條大道,在此我的時間內,可以構造偽唯一,保命不難。
但這,也是他最大的依仗了,只能被動挨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以直報怨,以我理解的因果來說,是我插手了許妍的事,導致了陰陽圖跨時間來殺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