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蛇器靈瘋狂抵抗,戰到體外神光大放。
但它非常恐懼,因為劉斐很輕鬆的應對著它所有的攻擊。
甚至,至今交手為止,除了用血雲堵住了它去路以外,連任何一種強大的功法招式都沒用出。
它已是認出這血雲的來歷了,乃是血煞滿身之魔頭,甚至天魔體強者,才能修煉並凝練的神通。
按道理說,此等武王,若想鎮壓它,簡直輕而易舉,隨便一招拘禁鎮壓的手法,皆能讓它毫無反抗之力了。
但,劉斐就是不用,一副閒庭信步,假意的見招拆招之態,簡直就是不把靈寶當武王呀!
“吼!”白蛇仰天咆哮,感到了無比的屈辱,要發揮最強實力,與劉斐分出高下!
“你叫那麼大聲幹什麼!”劉斐被嚇了一跳,轉過身怒吼了句,抬手鎮壓而來。
下方人群裡,李媚娘被張安平拉到了身邊。
“媚娘,你要徒弟不要?”
李媚娘露出意外之色,盯著清秀小臉上的溫和笑意,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就那個鼻涕娃!”張安平指向人群裡的輕紗斗笠女修,以及身邊那呆呆望著黑雲的小娃娃。
“你一會出去,斥責劉斐即可,剩下的我來擺平!”張安平拍了拍胸脯,叫來了李月生。
李媚娘感到壓力很大,和一位武王強者一起演戲,這還是平生第一次。
即使她已是知道,劉斐乃是張安平的奴才,但看著遮蔽天光的黑雲,以及那兇悍之魔威。
她只覺得有些發自內心的恐懼感。
李媚娘扯了扯身上的輕紗長裙,又掃了眼玲瓏浮凸的身段,覺得不太行,轉過身走進了密林,片刻後才是再度走出。
此刻,李媚娘身著白色長袍,斗笠亦是改成了白色,她的窈窕身段,被略顯寬大的白袍,掩蓋了大部分,雖然規模依舊不俗,但至少像是個女俠了。
“媚娘果然有天分,你一定能演好的,相信自己!”張安平對李媚娘笑了笑,便是重新坐回了石頭上,仿若個不怎麼稱職的私塾小先生,在躺平與偶爾的奮發圖強中,不斷的掙扎著。
“壞小弟,就知道指派我去出風頭,做臺前人,可是要冒很大風險的呀!”李媚娘嬌媚的白了他一眼,搖擺著纖腰,走入了散修當中。
“好了,你可以出場了!”張安平淡淡吩咐了句。
霎時間,天穹上烏光震動,一道身影帶著桀桀大笑聲,衝出了黑雲!
劉斐面露得意之色,單手隔著虛空,按在一杆青色尺子上,囂張的仰天大笑起來。
“妖墓,妖墓。機緣遍地,人人可得!此通靈至寶與本魔有緣啊!哈哈哈哈!”
魔雲呼嘯,天穹浸染墨色。
修士們各個呼吸粗重,眼裡浮上血絲來。
堂堂南騰國,乃是正道之邦,推崇仙道,人道為主流的修行體系。從什麼時候開始,仙門沒落,魔道橫行了?
甚至,這魔頭搶掠至寶,跋扈到了極致,卻無人敢有反對與對抗的心思,豈不是讓正道修士心寒意冷?
劉斐笑聲不絕,但俯視下方修士的目光,漸漸露出不屑之意。
他的時代,在千年前左右,彼時正是南騰國修士與妖族爭奪臺關鎮原址的時期。
兩方勢力為了爭奪那一小片城池原址,可謂是血撒天穹,屍骨遍野,人族整體實力弱於妖族,但他們卻前赴後繼,以弱勝強。
劉斐不禁感到一絲遺憾,他雖然置身事外,從而苟活了千年之久,卻錯過了那時代的最輝煌一幕。
他至死也沒能留下名諱,而千年後,人族,妖族,皆是衰敗到了這等地步。
要知道當初的魔修,可是人人喊打,正邪皆不容的存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