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算了！就讓老爺子欠著自己吧！古風可不相信。這個人情，即使自己不在乎，老爺子難道會不在乎？
於是，臉上依舊是那副淡淡的笑，“謝謝老爺子的承諾，謝謝石老的提醒。我現在真沒什麼需要麻煩到老爺子的。”
可惜啊！
石太山和牛廣利兩人心中都是暗道一聲。
老爺子也是很鄭重地看著古風，仔細地看著。
古風面色不變，依舊微笑。
老爺子終於點點頭。以他識人的經歷，自然能夠看出，古風並不是在施展什麼欲擒故縱的招數。
心下不由對古風的評價又上了一個臺階。
不過。他卻是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拿起筷子，指點著桌上的小餅和鹹菜說道：
“光顧著說話，飯都快要涼了。吃飯！吃飯要緊！”
對於感謝古風的事情，再提也不提。彷彿已經過去了一般。
古風卻是知道。老爺子心裡依舊在琢磨著什麼時候還這個人情。
“老牛。這小南瓜餅是你最愛吃的吧？不要客氣，多吃些！你的病也才好不久，正需要多吃點兒東西好好將養。”老爺子指著一盤子金黃的小餅說道。
南瓜煎制的小餅。又薄又脆，還帶著糯糯的香味兒。老爺子自己夾了一個，吃的很香甜。
“是，老首長！”
牛廣利答應一聲，也夾了兩個，大口地吃著。
老爺子眼尖，很快就看到，牛廣利雖然裝作大口吃的樣子，在咬下去的時候，眉頭卻是微微皺起。而且，吃的速度，明顯都是比不上以前。
這是怎麼回事？今天的南瓜餅做得不夠好吃嗎？
可是，自己剛剛吃了的，味道明明還可以啊！
老爺子又咬了一口。暗自點點頭。就是這個味兒！
偏偏，再看牛廣利，在那兒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不像是在品嚐美味，倒像是在嚼草根。
老爺子目光一掃，很快發現，不光是牛廣利，還有石開來，也是同樣的表情。
倒是趙秘書等人表現正常，這才讓老爺子放下心來最起碼不像是自己的味覺出問題就好。
這麼想著，老爺子放下了手裡的筷子，“小石頭，老牛，你們兩個人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平時享受太多，我這裡的飯菜都伺候不了你們了？”
老人語氣平淡，但是，威嚴卻是絲毫不減。
如果是以前，老人只要一句話，就能讓石太山和牛廣利兩人面紅耳赤，羞臊無比。
可是，現在兩人卻是對視一下，交流了一下眼神。最終，牛廣利放下筷子，竟然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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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首長，您是想聽我們說實話，還是想聽我們說瞎話？”
“那還用說？瞎話我聽來做什麼？”老人一聲冷哼。
“那好！我們說了，您可不能生氣！”牛廣利再次確認著。那副模樣，十足老頑童，哪裡有軍方大擘的氣勢？
“好！我不生氣，你們說！”老人也感到有些好奇了。
“嘿嘿！”牛廣利一笑，搔了搔後腦勺，“老首長，實話實說，您這裡的飯菜，還真伺候不了我們了。”
“你這個瓜娃子！”牛廣利話音剛落，老爺子已經一個暴慄敲了過去。
“哎呦！老首長，您說好了不打人的！即使要打人，也要聽我說完再打啊！”牛廣利捂著腦袋，一副委屈的表情。
這兩個人，一個九十多歲，一個七十多歲，都還能保持這種童趣，顯然，兩人之間的上下級關係是多麼地鐵。
兩人在一起，彷彿又回到年輕時一般。
“好！你說，我聽著。革命者不搞一言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