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發生的事情。
副官休息室。三番五番八番十番隊副官把二番隊副官團團圍住向他打聽此事情的詳細內幕。
“喂,是哥們就給我們透露一點嘛?當時更木劍八和十一番隊長戰鬥的經過究竟是怎樣的啊?”
“不知道。”大前田希千代搖晃著腦袋,臉上的贅肉也跟著抖動不已。(弦玉;惡,好象樓下養的沙皮狗。)
“別這麼見外吧,咱們都是哥們,雖然平常我們確實是看不慣你好吃懶做的態度,但你別小心眼這麼報復我們啊。知道我們對這件事心氧難耐,你就透露一點嘛。”
“我實在是不知道什麼啊。”誰、誰好吃懶做了?大前氣得把嘴裡的仙貝咬得咯吱響。
“瞧你說的什麼話,大前是小心眼的人嗎?”某副隊長馬上‘奉承’:“即使人家再好吃懶做也是碎蜂的副官,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他肯定知道連其他隊長都不知道的內幕訊息吧?是吧,大前?”
“……”你在‘奉承’我還是在‘諷刺’我啊?
“哦哦哦!”另一副隊長馬上一副‘瞭然於心’的表情:“我知道了,一定是碎蜂隊長事先警告過你,所以你才不說吧。放心我們的嘴巴是比白玉結界還堅固的,保證你透露一點內幕訊息我們絕對不說出去。你就把心擱回雜碎裡,向靈王起誓我們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
“……”呸!說自己嘴巴比白玉結界還堅固,知道嗎?白玉結界就是我家隊長砸開的,信不信我向隊長打小報告讓你們到刑軍基地逛一圈啊!還說什麼把心隔雜碎裡?你們當我是豬還是驢啊!靈王大人要是真的很靈,我第一個要咒你們被雷劈!
二番隊副隊長大前田希千代正無比怨恨地咀嚼他心愛的仙貝。
另一頭,一番七番九番十二番則圍住四番副隊長,向她詢問一之瀨以及其他五位死神的傷情。
“其他五個隊員的傷情已經基本穩定了,不過一之瀨副隊長的就……”虎徹勇音搖頭表示遺憾。
“哦。”大家也嘆息。
“他現在在病床上一動也不動,喊他也沒反應。之前一直呆在驗屍房裡盯著隊長的遺體,後來還是卯之花隊長給他打麻藥把他弄回病房的。可憐的人啊~~~,失去最重要的人,他的精神快崩潰了。”同卯之花隊長一樣善良的虎徹回想起一之瀨的失魂落魄就忍不住想哭。
“死去的人會帶給自己至親的人難以估量的傷痛。真是太悲慘了。”伊勢七緒取下眼鏡揉揉眼角。
“……”涅音夢無聲的拍上虎徹的肩膀安慰她。
還是這邊的人比較有良心的說。
還是無趣。哲換了個姿勢靠沙發,手一移,螢幕的畫面自動移向副官休息室的另一角落。那裡才有他真正想看到的人。
“看來事情比想象的嚴重多了啊。”海燕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說給一旁的冰山聽。
“……”白哉沒有接話,活人雕塑般連眼皮都沒有抬高角度。
“呵呵呵,海燕副隊長,你對這件事情也很感興趣吧?”市丸銀眯著眼湊過來,始終帶著讓大家有點發寒的笑容說:“隊長居然被部下殺死,而且據說還是在卍解狀態下被殺死的。”
“卍解,怎麼可能?不是會吧?!”海燕倒吸一口冷氣,他是今朝才聽聞此事的,根本來得及打聽點什麼就扶著咳嗽不止的隊長上了護廷十三番來。
白哉的冰山臉仍然沒有一絲裂痕,大家都可以猜測朽木家暗衛的情報系統一定做得很到位,絕對是昨天那頭劍八剛下獄這頭朽木當家就收到一份言簡意賅的報告。
“呵呵呵,兩位副隊長也很感興趣吧?”銀子還是像狐狸啊,像狐狸……
十二個副隊長圍做三團,小集體主義得到充分的發揮體現。
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