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你真漂亮。這個蝴蝶結非常適合你啊!
若鏡……你看,花都開了……
感情果然是多餘的東西,又影響到我了。我緊緊抓著手了的刀,直到霧嬈發出苦叫。
這才驚覺,手掌出血了。呵~~~,我果然不夠合格。
既然還不合格,那麼,就讓我放縱一次吧。
“你不要人去救她嗎?我去!”眾人駭然,他們不認為一個小小的四番席官能做什麼,修兵卻欣喜的扯下了落音送他的項鍊,催促著我快去。
我提著刀衝進了茫茫夜色中。遠方,靈壓爆發的紅白光芒成為了指路的燈!
落音:由於我實力的突然增強,他像是被刺激到了一半,渾身的靈壓也高漲了幾倍有餘,一道肉眼可見的高濃度靈力似閃著寒光的玉帶般纏繞著他的身體,陰森壓迫的無比威勢從他身軀裡溢位。
“你能接下我的最強攻擊嗎?”他仰起拳頭,對準我。
霎間,只感到撲來的殺氣割面,我恍惚了,因為某種發至魂魄深處的莫名感刺激了意識。
危險,要躲避!
不!不!我不可以!身後遠處就是訓練場中心石柱處,大家在那裡!
僅僅猶豫不定的瞬間,他合攏的雙拳上彙集了一團‘力’。
單憑記憶,我無法肯定那是不是靈力,單單只是感到無比強烈的生命之力在那拳頭上彙集壓縮,就像我之前使用的赤火炮。
“你教我的。”他猙獰了眉眼,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魔,吼叫到:“還給你!”
空氣被摩擦出‘嘶嘶’的電聲,彷彿蛇張牙前吐信的低吟。
剎那後,他的拳正如露出毒牙的猛蛇,犀利狠毒的向我撲來!
說是遲,那時快!
我雙手握扇,對著腳底地面的血跡插下去,高喊到:“火雷陣!”
以我的血為引,畫出了火雷陣。
“火雷陣!”是我能用羽扇發動的最強攻擊術了。要是在幾年前我就會用,也不至於非要把冰月湖蒸乾了再才對付冰龍。這個火陣裡的火焰來自七禽火羽扇中最強的火羽——鳳凰!白熾的光亮顯得它的溫度極度高,足以將萬物頃刻汽化。
發動它需要代價,於是火光順著我之前灑落在地面的斑斑血痕,勾勒出一個酷似西方魔法陣的陣法,熊熊火焰自地下冒出,彷彿是來自地獄裡最純粹的烈火。“嘭!”白光乍起,迅速將來不及反應的他包圍吞噬,那驚天刺目的光柱直衝雲霄,立刻的夜空裡的群星與月亮都黯淡了光澤,猶如和漆黑的夜空同色了般。
我看著那光華大盛間,獵獵狂風颳得滿地飛沙,炸雷霹靂陣陣厲響,演化成為密集又強橫的通天光柱,其中璀璨奪目宛然流星化過大氣層的火焰中,隱約可見到那個不斷掙扎的黑影,淒厲的嚎叫,如同太陽黑子,鮮明醒目讓我憂心憧憧。
不能放過你!絕對不能放過你!
他手中凝聚的‘力量’在我發動陣法的同時就脫手襲擊而來,沒有防禦躲避,我只是低吼著將最後一絲的靈力輸入到羽扇中,‘啪!’一聲裂冰似的脆響中,羽扇猝然在手掌中炸裂成幾段。
一股突如其來的劇痛衝擊到身體,傳上腦部,思考、叫喊、呼吸……統統被中斷了,唯有意識一如既往的清晰。在這種情況下,有意識真是太糟糕了。我很清楚的感覺到胸骨上發出的‘啪啪’骨折的悶聲,血管裡血液奔流的擁擠,如同泰山壓頂,我死死的支撐著,可膝蓋以下的接觸感非常不好,痛苦和刺麻同時襲擊而上,腳下的地面也慢慢凹陷。
身體動彈不得,我只能無力的躺在地面,看著光柱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粗,直到把我也吞噬……
傾角:我提著刀,強壓下心裡反湧的噁心。我討厭鮮血,這會讓我想起很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