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著去了訓導處,以免傾角他們出事。
出乎意料,那個女孩勇敢的承擔了所有的錯,以自己為賭注要和涅隊長賭一把。他不知道她究竟是哪來自信,或者她從一開始就不在乎結局——簡直是胡鬧!
迷霧森林也好,黃泉森林也好,她怎麼可以讓傾角去哪種危險的地方?而且萬一賭輸了,她就要去技術開發局,做實驗品!
十二番的隊長涅繭利,有身為科學家狂熱的一面,所以一旦他狂熱起來,那種執著和熱情直接能把整個十二番隊舍點燃。對於這個瘋狂科學家的傳聞,即使對八卦不感興趣的他,也聽說過太多太多,而且每個版本都趨向於慘無人道和駭人聽聞。
傾角和海燕一行人離開快幾個小時了。他走向她,因為想斥責荒唐行為的念頭,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壓制不住。
“朽木隊長。”她緊張不安的瑟縮起脖子,使他又滅了念頭。
像花朵一樣柔弱的女人,確實很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不過看來,這個女孩應該不是故意用如此行為來驅使傾角和修兵為她去森林的。
事情最終還是完美解決了。他用爺爺曾教他的秘密鬼道,一舉扭轉的勝負。並不是可憐她將被送去技術開發局過從此暗無天日的生活,他只是不想讓傾角和隊長級別的人發生衝突。
但她大叫著‘有鬼’倒他懷裡的時候,原本鎮靜的情緒,確實波動了一下。
這是他和她的初次接觸,沒有特別感受。
但後來聽到了海燕閒聊的隻字片言,才知道他們的初次見面應該要更早一些。
她的首次登臺震驚全校的時間是以新生身份參加入學典禮的那一天。
對於那場被眾多學生和老師評為‘黑暗日’並被載入學校記錄的‘恐怖入學典禮’事件,他唯一的特殊印象就是傾角在那一天正式成為了真央的新生。
原因很簡單。
入學典禮才開始不久,暗衛就來稟告說緋真再次昏倒,於是他就急匆匆趕回了家,錯過後來的新生髮言會。
不過第二天,他明顯發覺前來上班的其他隊長副隊長們神情都有些遊離,明顯不在專注工作以內,像受到了什麼刺激?
向海燕打聽,對方卻瞬間青著臉的捂住嘴,揮手錶示不適。
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看到連本對某些血腥東西都習以為常的四番隊也呈現不良反應。他摸著下巴慎重思考。
“你真幸運啊,居然無意躲過了那恐怖童謠的襲擊。”很多天以後,恢復過來的海燕拍著他的肩膀做出莫名其妙的道賀。
那個女孩真有大虛那麼恐怖?
晚飯後,暗衛照例送來了關於他那個平民弟弟的報告。
不是他有**的毛病,這報告的原件是呈遞給長老。雖然那群老傢伙拒不承認傾角的身份,可私下又於暗中監視他的生活。
這不是為了保護傾角。畢竟一個人流著朽木家的血脈的人,卻住在平民區每日和平民流民廝混,這足以讓長老們認定朽木家為此顏面盡失。所以要防止那個小子作出更有辱朽木家聲譽的事。
長老們的擔心不無道理,傾角也許始終心懷怨恨,他平日行為裡的放蕩不羈,或許是對家族的報復。
白哉得知長老在監視同父異母的弟弟後,他便要求暗衛將從今以後的報告一式兩份,給他一份。萬一傾角真做了什麼惹怒長老的事,他也好率先發現苗頭。即使他很討厭‘同父異母’這個詞,也不可抹殺傾角流著一半和他一樣的血的事實。
何況傾角也可以說是他在屍魂界唯一的血親了。遵照著初次見面時候父親所說的話,做哥哥的他有照顧弟弟的責任。
報告裡記錄著傾角的日常行為,自然而然也就不可避免的提到了他那倆個關係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