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經歷又如何?
冷美人碎蜂,一身霸氣勁裝在滿月下飛掠,如同一抹幽深卻鮮明的夜色,在快速飛掠過虛群巨大強健的身體間後,眾人眼前頓時下起一篷混合了殘肢的血雨。
身為總司令以及軍團長,越是危險關頭,碎蜂越是顯露出她出眾的強大武力和沉穩的冷靜頭腦,她讓小隊長帶領隊員在一旁守侯,觀察是否還有虛群潛入,如果形勢不妙就迅速報告通知十三番派人增援。
和前任司令官一樣,她也偏愛白打和瞬步,那修長的四肢,如鐵棒般堅固如藤蔓般柔韌,身形翩然飛躍,手腳處靈壓重重疊疊,每一記重拳,每一下踢腿,都舞得虎虎生風,瞬間交織成一片密密麻麻的巨網旋風,在無聲的強力撕殺下,一隻只巨大的虛往往還沒起用它們的特殊能力便被絞成了碎塊,血肉橫飛。
隊長正勞心勞力的殺敵,部下自然也盡心盡力的在一邊待著吶喊加油。
“隊長加油隊長加油!”
“小心背後!”
“左勾拳,右勾拳,哦!打它個滿地找牙!”掌聲與口哨聲在北門如滾滾潮水般清晰響亮。
一旁的小隊長青了一張臉,他們四下搜尋了一番,並沒有其他的虛進入,所以無需防守的隊員們便開始趁機學習隊長的白打技術。
他們是在學習,是在學習,他們是隱秘機動隊最年輕的隊員,自然紀律約束不足,自然……小隊長閉上眼睛自我催眠,給他們找一個不能嚴肅處罰的藉口。
碎蜂隊長也說過,要愛護部下,這些年裡,大家都爭著考死神番隊去了,報名隱秘機動隊和刑軍是越來越少了,一個名額都很珍貴,要愛護部下啊——!
“哦——!是連環飛腿,碎了碎了,面具碎啦!真醜啊,難怪要帶面具!”
“哇!膝頂!哇!頭錐!”
“快看快看!震天動地顛倒過肩摔,哦——鐵定活不成了!”
“碎蜂隊長加油!碎蜂隊長加油!哇——!撩陰腿!隊長啊,你不能因為敵人是虛就不尊重虛權啊~~~,這種齷齪的招式,怎麼能用呢?!何況隊長,你是女滴,怎麼能顧及一下形象形象!”
“哦——!碎蜂隊長一拳插虛的眼窩裡去了,噝——”倒吸涼氣聲:“一定非常非常疼!可憐的虛……”
“隊長把虛的舌頭拔了!這是第四隻了!”
“吵什麼吵!我們是隱秘機動隊,不是《月亮小報》記者,沒素質!都安靜的一邊待著,別妨礙碎蜂隊長髮揮。”小隊長終於暴發了,他惡狠狠的怒喝眼前這群沒大沒小的隊員們!
所謂出生牛犢不怕虎,這群才從學院畢業沒幾年的新生們繼續嘰裡呱啦,我行我素。
小隊長掏出某天沒收的黃泉同學照片,放到打火機上方。
大家乖乖閉嘴,某隊員含淚盯著照片,渴望小隊長仁慈的還給他。
打飛最後一隻,碎蜂隊長瀟灑得一甩髮辮,酷酷的說:“隊員聽令!如果還有活的虛,就抓捕回刑房,用刑軍七大酷刑考問!誓必要從它們嘴裡挖出它們此行前來的秘密!”
“遵命!”年輕的隊員們紛紛做餓虎撲食狀,撲向了尚有一口氣的虛們。
“大家都很有幹勁,不錯!”碎蜂隊長點頭稱讚。
小隊長在一旁默默流淚:碎蜂隊長……555,我們今後一定要提高進入隱秘機動隊的考核標準,不能是個畢業學生就隨便放進來……5555……太沒素質了!
輪到最後一個門,南門的戰鬥結束!
十三番副隊長志波海燕,其未婚妻兼三席席官美亞子,六番副隊長海盾天滿,以及正在準備藥箱的藤安若鏡,四人一小組,便在守護南門!
美亞子負責保護若鏡躲避到高臺處,以免捲入戰鬥中。後者裝出被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