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的!”
“哈哈,沒錯!這是科學推算出的結果,絕對沒錯!”
一籃子扎著蝴蝶結的白薯等於包裝精美的禮物……汗……我們也許可以理解為科學家過於追求現實的審美認知吧……大概。
隱秘機動隊下午五點。
碎蜂又向以往一樣,進到被昏黃光線包圍的屋子裡。屹立在鏡櫃前,對著鏡框凝視了許久許久,身為隱秘機動隊總司令的精明能幹和刑軍團長的冷酷成穩都從她身上一一退去,她只是個滿眼落寞的女孩,固執得在緬懷過去的美好。
鏡框裡的照片上,紫發褐膚的女子露出潔白的牙齒,她含笑的黃金眼珠注視著懷裡一臉慌張的短髮略顯男性氣質的小女孩。
夕陽的光從窗戶射進,黃光與黑影重重交替,像一道接一道的柵欄將甜美的過去與殘酷的現在清晰地隔離開去。照片裡那近乎虛幻的美好讓她的神情越發充滿了濃濃的憂鬱和寂寞。過去那些快樂的日子不復存在,隱秘動機隊和刑軍是花了好長的時間,才重新振作起來的。
他們和她都已經失去她了,這是不容反駁的事實,但屍魂界的情報還需要運作,維護和保衛是他們重於生命的職責,即使他們和她已經失去她了,但無論是隱秘機動隊和刑軍,還有四楓院家族,它們存在的意義還存在,沒有失去。
“為什麼?為什麼要剝奪夜一大人的地位和職務!”女孩被四隻大手緊緊壓在地板上,可她卻仍倔強的抬頭,瞪著那些地位崇高到不可褻瀆的人物。
“三天前,四楓院夜一與蒲原喜助逃離屍魂界,並且四楓院夜一還協作蒲原躲避了刑軍的追捕行為。其行為和事態極其惡劣!四十六室宣佈,解除四楓院夜一的隱秘機動隊總司令官以及第一分隊”刑軍”團長的職務!四楓院氏家族也將其從家族中除名,剝奪其家主身份!”
莊嚴的的宣判如巨石在她的心頭來回碾壓。一字一句,殘酷的話語如刀鋒刺進女孩的魂魄,兩行悲傷的清淚從臉頰流到被咬得滲血的唇邊。
“碎蜂大人!”
驟然驚醒,四十六室的肅穆圖案從面前消失,鏡框裡的女子英姿依舊,眸子裡的金光閃閃,彷彿從未離開。
“碎蜂大人,”門外的人小心的重複提醒:“第三小隊集合完畢,請大人到廣場下達命令。”
“恩,我就來!”起身,把配刀緩慢得插入腰後,當她來開門走出時,一身的憂鬱寂寞統統被隱藏潛伏,只有一身的黑白相間的凌厲戰鬥服使她威嚴氣勢十足。
廣場上,幾排黑衣蒙面的隊員嚴正以待,注視著他們的長官。
“長官?呵呵,夜一大人才離開不到一月,你們就要選立新長官了嗎?!”女孩抬起滿是傷疤的手臂指著他們,歇斯底里的大叫:“我不承認!無論你們要選誰,我都不承認!”
近一個月的近乎自虐的殘酷鍛鍊讓她的雙手不堪負荷似的微微發抖,其實她的全身都在因氣憤而發抖,慘白的臉則呈現了短暫的紅潤。
“我不會承認的!除了夜一大人,我誰都不承認!”她大吼著,對著她的家族,對著她所要保護的四楓院姓氏大吼,驟然拔刀,怒火隨著刀揮舞的方向宣洩而出。
“住手!碎蜂,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把家族的教條忘記了嗎?你把你的身份忘記了嗎!”
我沒忘,我一點都沒忘記。
我是四楓院家的……我是夜一大人的……
一扇木製結構的紙門從地獄蝶的身後出現,在隱秘機動小隊面前,緩緩開啟去往另一個世界的通道。
碎蜂你知道嗎?隱秘機動隊和刑軍存在的責任。
是什麼?夜一大人。
隱秘機動隊的職責是收集全各方各地的資料,還有探察可疑人員,相當是用於我們掌握屍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