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的確有這種事情,小公子可真是倒黴啊。”
“倒黴?我不覺得,若不是發生這樣的事,我現在也不會對牛車印象深刻,這件事可給我帶來特殊的樂趣。”
“小公子可真是會找樂子的人。”
“人生短短數十載,不快活一點怎行?”我翻身坐到老翁的身邊,“老人家,教我趕趕這牛車吧。”
老翁眯眼直樂:“我這老黑可只聽我的話,就算我教你,它也未必肯聽。”
“我不信,我要試試。”我接過了纖繩和繩鞭,僅管老人家都不怎麼用。
“呵呵,小公子也是個牛脾氣,那你可聽好了,‘喔’是走,拉縴繩的左邊,就是左拐,拉縴繩的右邊就是右拐。”
簡單,我有點自鳴得意,想我汽車都會開,這牛車還不會趕?
“籲——”老人叫停了老黑,老黑嚼著嘴巴懶懶地看了我一眼,我大喊了一聲:“喔!”
結果……老黑嚼著嘴,連看都不看我。
淒涼的風從身邊吹過,帶來了夜鈺寒和拓羽的大笑聲,原來這兩個傢伙一直偷聽我和老翁的對話。
“喔!”又是一聲,老黑甩起了尾巴,驅趕著臀部附近的小蟲,優哉遊哉地躺了下去,這下可真是雷打都不動了。
“哈哈哈……雲掌櫃,你也就做衣服內行,還是讓老人家趕吧。”馬車停在一邊,拓羽趴在視窗大聲調笑著。
“小公子,這老黑就是如此,還是讓老奴來趕吧。”
“不行!”我就不信了,會搞不定這頭老牛!看見邊上有一根長長的竹竿,計上心來,所以說,多看書還是有好處滴。
將繩鞭的一頭捆上一堆乾草,然後另一段系在竹竿上,眾人都看著我,不知我又想幹嘛?然後,我將乾草甩了出去,懸在老牛的上方,還滑過它的筆尖,它立刻站了起來。
嘿嘿!還不走?
調整好乾草的距離,那老黑立刻跑了起來,雙眼直冒星光。
“小公子好聰明!”老人家驚奇地看著我,我笑道:“這是家鄉的一種土方法,這下連老人家你也可以休息羅。”我仰天倒在身後的乾草垛上,老人家笑著開始抽他的旱菸袋。
“雲掌櫃……”夜鈺寒的聲音從一邊傳來,他們此刻又跟在了牛車的身邊。
“幹嘛?”我懶懶地看他。
夜鈺寒有點不好意思地看著我,躊躇地說道:“你停一下,讓我也上來。”
“好啊。”我取走了竹竿,老黑揚起臉找那堆飛翔著的乾草。
夜鈺寒提著袍子上了牛車,僵硬的舉止讓我看著不爽,我拉住他的後勃領,就往下一帶,夜鈺寒一下子倒在乾草垛上,躺在我的身邊,牛車再次走動。
“夜兄,別這麼便扭,玩嘛,就要放開一點。”
“啊……是……”
“你看你,你小時候難道沒玩過?放開一點嘛,人就要活地瀟灑。”我拍著他的肩膀,“放鬆放鬆……”
他的肩膀終於漸漸放鬆下來,望著碧藍的天空。
“雲掌櫃,我發現這牛車,的確別有一番風味。”
“呵,你從小就是嬌生慣養,接受的是上流社會的禮儀,有些小老百姓的樂趣,你自然不知,如果是在夜晚,那就更加美妙了。”
“這位小公子說得是啊。”老翁撣了撣他的旱菸袋,“晚上這滿天的星辰啊,真是……你也走,他們也跟著走啊……”
這老翁還頗有藝術天份啊,讓我想起了那首老歌的歌詞:月亮走,我也走……
“這才叫散心,你們那車廂裡啊,悶得慌。”
“真有這麼悶嗎!”夜鈺寒問著我,他的聲音此刻就在我的耳邊。
“恩,相當悶!”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