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荊棘割傷的傷口仍在淌著血水,我直接用食指蘸了,一筆一劃的在石條寫下“鄧嬋之墓”四個字。 等幹完這一切,我看著這座曠野裡孤零零凸起的小土墳,心頭又酸又澀,早已虛脫的體力再也無法支撐下去,兩眼一黑,撲通仰天摔倒。 夜幕終於再次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