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溫潤的男子看來這傳言不僅很假,還假的離譜。
“那些蜂兒是你的。”史辰看到司馬幽月,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司馬幽月也不否認,這男子的眼神很通透,會猜到蜂兒是她的也不奇怪。
“來者是客,請到客廳喝茶吧。咳咳”
“喝茶就算了,想必你們也沒有閒情逸致請我們喝茶。”司馬幽月淡淡的說。
“你們來到底有什麼事情”倪安義站在史辰身邊,望著司馬幽月,大有一副不說就要動手的意思。
“來談事的。”司馬幽月也不被倪安義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所震懾,只是含笑望著史辰。
“何事”
“你這時日無多了吧”司馬幽月含笑問道。
“放肆”一道清朗的呵斥聲從他們後面傳來,與此同來的還有一道執劍的身影。
“小金蛇不要”司馬幽月一把按住手上的小金蛇,同時身體往左邊一閃,輕易躲開了這次攻擊。
“嘶嘶”小金蛇從司馬幽月手裡望出小腦袋,眼裡透露出不滿。
它剛才明明感覺到殺氣了,她為什麼壓住自己不高興,不高興
司馬幽月拿出一顆丹藥給小金蛇吃下,又摸了摸它的頭,才將它眼裡的不滿安撫掉。
“你們是什麼人敢到我們這裡來鬧事真當我們十兄弟是好欺負的嗎”那執劍男子一擊不中,便被倪安義擋下了。
當然,這倪安義也是應了史辰的意思。
“三哥。”另外幾個男子也走了進來,看到司馬幽月和北宮棠,眼裡都有氣憤和警惕。
“你們稍安勿躁。”史辰抬手,阻止了幾個兄弟動火。
“三哥,這些人是什麼人,敢到我們這裡來撒野,說你時日不長。”一個穿著紅衣長袍的男子瞪著司馬幽月。
“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史辰說,“不如你們說說,你們是什麼人”
“你們緊張什麼,你們一個個都比我們實力高那麼多,還怕我們會傷了你們不成。”司馬幽月說。
“不得不說,你們敢到這裡來,膽子確實很大。”
“不得不說,你這人穿著大紅衣裳,真的很騷包。”司馬幽月很是鎮定的說,“行了,就告訴你們我們是誰也無所謂。我們是帝國學院的學生。”
“學生”倪安義詫異地上下打量了兩人,“你們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知道啊,十大惡人嘛。”司馬幽月說,“我們學院還把追殺你們去當做是任務一樣釋出出來了。而且,我們還接任務了。”
“噗”一個穿著水藍色的衣服的男子一下子笑了出來,“你們接了任務還敢到我們這裡來”
“我不是說了嗎,我們是來談事的。”司馬幽月說。
“你的事情就是來說我三哥活不久了嗎”紅衣男子喝道。
“我是醫師,也是煉丹師。”司馬幽月說。
“所以你是來給我三哥看病的”尤泗問道。
“沒錯。”司馬幽月點頭,“不過看他這半死不活的樣子,還有沒有有救,還未可知。”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紅衣男子不相信。
“你們只能試試。”司馬幽月說,“我想,你們現在是沒有選擇了,那些醫師或許是因為無能,或許是因為你們的名聲不肯搭救,總之你們是找不到能救他的人了。所以你們才會到這裡來。”
“你知道我們到這裡來的目的”
“當然。你們不就是為了那傳聞中的瑞獸嗎”司馬幽月說,“很可惜,你們這最後一個押注根本不存在。”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司馬幽月說,“你們想用瑞獸的血來救他,所以才會不顧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