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這半年來,她一直在問自己,她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她?不是都說將心比心嗎?為什麼她這樣努力,他就是不愛她?
如今看到這樣的他,聽到這些話,她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終於有了答案。
這個天上地下絕頂自私的男人,他的裡面是空的,除了一副漂亮的軀殼,他什麼都沒有。
未曦凝視著男人沉不底的眼睛,雙唇翕動,無聲地說了一句話:“我愛你,你在我眼裡才那麼閃耀。我不愛你,你就什麼都不是。”
阮劭南沒有看懂,卻被那雙宛如深潭般的眼睛牢牢地攝住。他扣住她的側臉,低頭就吻上去。未曦猛然回神,狠狠咬在他的唇上。
這一下咬得極狠,可是男人不但沒放手,反而卡住她的脖子,將她撞在冰冷的牆壁上。
未曦的後腦磕在牆上,被他撞得骨痛欲裂,眼前先是紅白相間,最後只剩了一片黑暗,無邊無際的黑色荒原。
昏迷似乎只是一瞬,未曦再次睜開眼睛,看到天花板的黴斑,搖晃的掛燈,屋子裡一片漆黑,森冷的氣息四處蔓延,彷彿某個驚悚片的鏡頭。
她以為阮劭南已經走了,側過臉才發現他沒有走,就站在床頭。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他漫不經心地解著紐扣,脫掉襯衫,露出結實的肌肉。
兵丁!卡扣脫落的聲音,他將腰帶抽出來,扔在一邊,脫衣服的姿態是那麼冷酷無情、高高在上,看得她心驚膽戰、五內俱裂。
她知道他要做什麼,知道他會怎麼做。他會用自己森冷的獠牙,活活撕裂了她。哪怕她流血流淚,哪怕她痛苦哀求,他也只是一味強取豪奪,半點憐惜都沒有。
即將到來的災難讓她恐懼到了極點,不顧自己疼得散架的身體,惶惶地支起手臂,一翻身從床上滾了下去,門就在半米遠的地方,只要能爬出去……
他笑起來,像個老練的獵人拉住獵物的足踝,將她拖了回來。未曦像只被人拖向案板的貓,十根手指死死地摳著地板,就像抓著自己的生命,薄脆的指甲劃出金屬般刺耳的摩擦聲,小拇指的指甲劈掉了一半,劃出一條細細的血線。
他拉著她的手臂,將她粗暴地扯起來,推倒在床上,冰冷的眼睛充滿嘲笑,利落地解開褲釦,覆了上來。
未曦像只被人炮烙的小白鼠,瘋了似的掙扎起來,手捶著他的肩膀,又腿胡亂地踢著,混亂中,竟一腳踢在男人的小腹上。
阮劭南疼得一躬身,反手一個耳光,毫不留情地甩在她臉上。未曦的後腦磕在床板上,眼前一沉,男人壯碩的身子又壓了下來。
她左臉都腫了起來,又疼又熱,忽略了身體的疼痛,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著,抗拒著。眼睛看著門口,破裂的嗓子發出嗚嗚的求救聲,聲音模糊破碎,幾不可聞,悽慘而絕望。
阮劭南被她擾得不勝其煩,扯過皮帶,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貼在她耳邊冷笑道:“如果你再不老實,我不介意再綁你一次!”
恐怖的感覺遊走全身,記起那個可怕的夜晚,未曦駭得渾身發抖。她絕望地看著他黑暗中的眼睛,悽惶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破裂在冰冷的空氣裡。
看到她眼裡的退縮和軟弱,男人舔著她的耳垂微笑著,“未曦,乖一點,你還想繼續上學,是不是?別讓我撕裂了你!”
他冰冷的呼吸直直地刺穿她的耳膜,她再也承受不住,似乎真的認了輸,閉上淚水蒙朧的眼睛,顫抖的雙手從他肩上滑下來,指腹不經意觸到他胸前的紅點,男人一陣戰慄。
他低喘一聲,撕裂了她的睡裙,大手扣住她的側臉,狠狠地吻下去。她脖子上的線條還是那麼柔潤安靜,微顫的Ru房如同一個羞怯的邀請。他咬住她粉嫩的|乳尖,啃噬著她完美的肉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