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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子的作者是個身材矮小的匈牙利男人,他在一個下著小雨的星期天寫下了這支曲子,希望藉此挽回他和愛人的感情。然而由於曲子的基調太過於悲哀和絕望,他的愛人聽到之後,很快自殺在了自己的房間裡。

之後,這首曲子在匈牙利流傳開來,很快風靡歐美,以及日本的一些地方,無數人因為無法忍受它的旋律而選擇了死亡。因為他們死的時候,房間裡迴響著的,手中握著殘缺曲譜的,遺書中所提到的,都與這個名字脫不開干係。

黑色星期天。

終於,歐美政府下令禁止了這支曲子的傳播,將它封藏在美國俄亥俄州的一所音樂學院中嚴加看管。雖然後來各國政府解除了禁令之後,逐漸流傳出一個不到5分鐘的版本,但也只是由原曲的第五小節改編而成的。所以直到如今,終是沒有人真正完整地聽過那個44分鐘的,足以置人於死地的絕望旋律。

曾經,林銳對這一切十分著迷。他時常反覆地回味著那個簡短的版本,猜測著那完整的44分鐘到底會有多大的魔力,足以把人拖入地獄。

然而,那時的林銳開朗而陽光,其實並不會被這陰沉而悽婉的調子所影響。但自己卻不同,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心中總有些揮之不去的陰影,即使是林銳也無法徹底抹去。所以,和他一起聽那曲子的時候,自己常常會清晰而深刻地感到心口有種被撕裂拉扯著,彷彿那每一個音符所承載的重量,都重重地壓在自己心頭,沉重得幾乎無法喘息。

每到這個時候,林銳都會笑著拔掉他的耳機,說:“曲子而已,聽聽罷了,幹嘛這麼當真。”然後更用力地摟了摟自己。

於是,之前因那曲子而起的陰霾,頃刻間雲開霧散。

在成為林銳之後,他知道自己的個性已經轉變了很多。不再像過去那樣極端和決絕,很多事反而懶懶地不遠面對,能不管就不管,能逃開就逃開,得過且過。在經歷了重生之後,他似乎明白了這世上沒有什麼是絕對和永恆的,生命如是,感情如是。所以面對Fed,面對仲源的時候,也從不給出任何回應,肯定的,或者否定的。他相信時間終究會淡去一切,所以身邊的人,也終究會自行走開,而那些所謂的一生一世,也終究是不存在的。

就好像現在的他,站在此刻的時間點上去回望過去那個叫做姚啟的人,看他如何固執地貪戀著林銳,如何甘願為林銳付出所有,又是如何被林銳生生甩開,最後死去。他像局外之人一樣在腦中回憶著這一幕幕,此刻才覺得那時候的自己是多麼的傻多麼的可笑。然而,現在成為了林銳的自己,又如何呢?

無數次地嘗試著去獨自面對這支曲子,然而後者給自己帶來的絕望卻越發的沉重。哪怕是悶在房間裡,把音響的聲音開到最大,他依舊無法阻止每一個音符給自己帶來的血淋淋的切膚之痛。他開始明白,那些因它而死去的人,也許正是因為心中的黑暗隨著共鳴,被放大到了極致,最後終於吞沒了自己。

然而今天,在拍完了剩下的兩組照片之後,他卻意外地在仲源手機鈴聲響起時再度聽到了這再熟悉不過的旋律。

太過於始料不及,以至於自己竟然根本無法面對。

呆在原地片刻,幸好終究得以在貫有麻木的遮掩下落荒而逃。

林銳自嘲而苦澀笑了笑,步子停了下來,扭頭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家酒吧。猶豫了一下,終究是推門走了進去。

然而在他走進去後不久,一輛銀灰色的賓士停了下來。車窗緩緩打了下來,仲源朝外探出了頭。他發呆一般地盯著早已沒了林銳身影的玻璃門,面容沉靜得如雕塑一般,在夜色地遮掩下看不出半分表情。

剛才下班的時候,本來打算留下來最後處理下照片,就讓林銳先走了。說來其實本來不必那麼急,也不用他自己親自操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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