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對劉風說:“劉公子,有一秀才想要搭船!”
劉風還是猶豫了一下:“秀才,反正這船是如此之大,你我二人也是富富有餘,濟人於危難何樂而不為之呢?”
仙兒卻擔心:“可是”看了眼張狂。
劉風道:“三公主且寬心,我應付的來!”
仙兒這才出了船艙,讓那船伕把那欲求搭船之人引上了大船,來人先是一揖向仙兒與劉風道:“在下週壽昌祖居燕趙,今得友人相邀以赴大理,多謝公子夫人容情!在下多謝!”
“夫人?”仙兒一聽,俊臉緋紅,伸出手就要打過去,被劉風止住,仙兒憤憤的回到船艙裡再不出來,那周壽昌卻很是不解:“尊夫人怎麼如此大脾氣?小老兒倒是讓人厭煩了得罪!”又是深深的鞠了一躬。
劉風還禮:“周壽昌,可是那‘紅棧煙花漫小橋’的九道詞的周壽昌大詞人嗎?”
周壽昌點頭微笑:“不敢不敢,正是在下”
“幸會幸會,能與周大詞人同船共濟,劉風甚感榮幸!”劉風客氣道。
周壽昌哈哈笑道:“多謝劉公子海涵了,周某慚愧倒是讓劉公子見笑了!”
二人客氣寒暄了半天,一起坐到船艙裡,船伕從船室裡拿出酒菜,給二人擺上,二人一起飲酒暢談,劉風問:“周先生,此去雲南,萬里迢迢,不知可有要事?”
周壽昌道:“唉,生不逢時,時運不濟者也!,明人之前不說暗話,宋室朝廷昏庸,幾次邀我出山做的一官半職,皆被我一一謝絕,時奸臣當道,皇帝無能,一人之力何以扭轉天下,有道是諸葛雖謀,難及後主啊!所以受友人之請,去那大理幫忙做個主薄,當比在此地中原為好!”
劉風點頭:“先生所言甚是,劉某深有同感,唉,宋室休矣!”
周壽昌感慨道:“唉,如今金遼北面是虎視眈眈,時而南下而掠取我百姓錢財,人畜,東北高麗扶桑還高調相應辱我泱泱大國之國威,西有土蕃西夏常年相互攻伐,連年戰禍,百姓是民不聊生,家不得安然矣!只有天南下國大理還是理想之居然”言語之中充滿抱負和懷才不遇之悲傷
劉風道:“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生此亂世,難道先生不想改變嗎?”
周壽昌道:“改變,一人之力,何以定天乎?難也!”
二人言談甚歡,轉眼夜至,劉風安排好周壽昌休息,自己則轉入內艙,見仙兒正趴在床上假寐,也不打擾,從藥箱中取出薛慕華所贈事物,拿一隻大大的水蛭,掀起張狂的手腕,再散些白色粉末,果然那水蛭猛的吸起了張狂的手腕上的血,如此反覆放了三隻於張狂的右手臂上,最後才取出同樣的三隻放在自己的手臂上,吸了起鮮血來,而那三隻吸過張狂血的水蛭在紅色粉末的逼迫下吐出來的血液都是灰黑色的,劉風稍喜,把自己的血也轉到了張狂的體內。
仙兒看著這一切,內心十分的矛盾和不忍,想一個人的血液是有量的,如此下去,劉風會是堅持不住的,該怎麼辦呢?
如此行了大約七八天,每日劉風就與周壽昌暢談飲酒,晚間則與張狂運功換血!
一日,周壽昌問:“公子,今日怎麼看神色有變,應該是有些不舒服吧?”
透過多日來的交談,他只是一個大儒而已,所以可以相信的,於是就把事情的原委給說了一遍,只是把自己幾人的身份給隱藏了沒有說,那周壽昌一下子站起來道:“公子也忒糊塗了,怎麼不早說,一個人有多少血液呢?何況是換血之術,到時候不僅你兄弟無法醫治就連你自己也是性命堪憂啊”
劉風搖頭微笑:“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劉風何懼?”
周壽昌豎起大拇指,“劉公子真乃大英雄大豪傑也”
………【第六十五章(全本完結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