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齊錦棠深深地嘆了口氣,“他有沒有親戚連自個兒都不知道,不過跟著我到南邊兒以後,我倒是聽他念叨過幾句,說南邊兒女人雖長得好,可以後討老婆還是得討個北方姑娘,擱在家裡炕上踏實。所以我揣度著,他該是想回去的,便著人給他做一場法事,屍身焚化了裝起來,等什麼時候有船回家,把他也一道帶回去葬在山裡。第二件又是什麼?”
“第二件卻也是發喪出殯的事兒。”荷花換了個姿勢繼續道,“娘屋裡的萍兒,自個兒吊死在屋裡了,當時就被抬了出去,我後來才知道是丟到義莊裡了,娘身邊兒的人我不清楚,卻不知她老子娘可是家裡的?若是沒什麼旁的忌諱,便給幾個錢兒,著人拉去埋了,這樣丟在那邊算什麼回事兒,若傳出去再添上些不盡不實的話,讓別人當咱家是什麼人。”
“行,這事兒我知道了,我明個兒抽空跟娘提一下。”齊錦棠伸手颳了刮荷花的鼻尖兒,“你如今在月子裡,只放寬了心什麼都別想,養好身子才是要緊,再要緊的事兒也比不過你要緊。”
“你這嘴如今是越發油滑了。”荷花伸手朝齊錦棠的腮幫子上擰了一把,“可是我有孕生產把你憋久了,在外頭認識了什麼混賬老婆,跟著學了這許多哄人的話兒來。”
“我天天跟你同床共枕的,哪裡有功夫認識什麼混賬老婆。”齊錦棠收緊手臂,低頭看著荷花稍稍有了點兒血色的臉頰,低聲道,“我被困在河邊的這幾日,心裡頭總忍不住惦記你,平日裡總覺得咱倆從認識到現在這麼多年,有些話用不著說彼此就都明白,可那會兒我躺在車廂裡,陰冷得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我就忍不住在心裡埋怨自己,明明心裡有許多的話,為什麼平日都沒跟你說過。後來打馬回家的路上,我就把想跟你說的話一句句、一條條的在心裡先跟自己說一遍,尋思著我一進家門就直奔著去找你,不等你說話就把心裡的話都說給你知道,還想著你肯定會覺得我讓雨給澆傻了……”
“……可誰知道,一進家門就聽到你早產又血崩的訊息,滿肚子的話都化作冷汗出去了,嚇得魂兒都不附體了。直到時候你沒事兒了我才琢磨過味兒來,這些個實打實的心裡話,平日就該時時說與你知道,不能都悶在心裡頭。”
荷花努力控制著鼻子的酸楚,伸手在齊錦棠的腰間掐了一把,又怕自個兒掐狠了似的,忙又給揉搓了幾把。
齊錦棠趕緊抓住她這只不安分的小手,憋了這麼久哪裡經得起她這樣又掐又揉的。
兩個人的身子貼著,荷花自然察覺到齊錦棠身子瞬間的繃緊,也看見他某處有了隱隱抬頭的架勢,不由得臉上一紅,輕咬著下唇低聲道:“忍了這麼長時間,也挺難受的吧……”
“沒事兒,你歇著,我出去走走……”齊錦棠說著就想翻身下地,卻不想荷花的手已經順著袍子的分叉伸進來,撫上已經硬挺起來的要害處。
“荷花,別鬧了……”齊錦棠的聲音瞬間就沙啞起來,喘息聲也漸漸粗重。
荷花伸手解開他的腰帶,飛了個眼色示意他放下床幔,不安分的小手已經從褲腰處探了進去,握住了那處滾熱的堅硬。
微涼的小手甫一碰上炙熱,齊錦棠就從喉嚨裡溢位一聲舒服的呻吟,從荷花有孕至今,兩個人都沒有過實際意義上的親熱,雖然自個兒用手解決過幾次,卻哪裡有心愛之人的愛撫讓人沉溺。
荷花的手沒什麼章法地上下擼動,偶爾在頂端擦過,就引得齊錦棠身子一震,喘息一聲緊促過一聲,被那胡亂的摩挲撩撥得幾乎把持不住,乾脆也伸手下去,握著荷花的手,教她該如何動作。
昂揚的頂端不斷吐出蜜液,齊錦棠幾次引著荷花的手從上面蹭過,被蜜液潤滑過的掌心上下活動得越發順暢。
齊錦棠低聲呢喃著荷花的名字,越發加快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