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德顫巍巍的掀開斗篷,將他的容貌暴露在眾人眼中。
只見一個圓滾滾的鋥亮的腦袋呈現了他們的面前,雖然他的年紀和逃犯相符合,但是他卻有著白的過分的面板,膚色並不均勻,看起來不比那個醜陋的女人好到哪兒去,他像得了白皮癬一樣,看著彆扭了,大大的眼睛,漆黑的眼珠,但是卻由於害怕,眼角甚至掛了幾滴淚珠,這怯弱的樣引起了衛兵的不屑。
“不過是個賤民而已,真是噁心,你看他,都快要哭出來了。”羅根鄙視的說。
霍爾德連忙披上了斗篷,他瑟瑟發抖的匍匐在地上,帶著哭腔說:“尊貴的大人,請饒過我們吧,我們只不過是要前往莫蘭港灣治病罷了,她快要死了,請饒我們一命吧。”
“呸,晦氣,趕緊滾蛋。”羅根又賞給霍爾德一腳。
由於霍爾德正在磕頭,他被羅根踢了一腳後,那張臉直接埋在了泥土裡,吃了一嘴的泥。
霍爾德把臉埋在土裡不敢動彈,直到那衛兵漸漸遠去了,他才把頭抬起來,一臉的憎恨。
“媽蛋,我記住你們這群傢伙的臉了,以後等我回到皇城,我會讓你們好看!”
“廢話少說,我們快點離開,他們一會兒再回來怎麼辦?”蘇沫從地上爬起來,催促道。
她從臉上摘掉一張面具,那是她用豬皮製作的一張潦草的人臉面具,在頭髮的遮蔽下,雖然看的隱隱約約的,但只要讓他們意識到這是一個人類就可以了,醜陋的人誰也不稀罕多看一眼,蘇沫特地在那張假臉上加了點料,又抹了幾把油,所以這張假臉看起來才這麼噁心。
不過,這假臉用不了幾天了,她已經隱隱聞到了從那肉皮上散發出來的臭味,再過幾天,估計就會爛掉了。
至於霍爾德,他把全身都塗滿了一層沾滿白色麵粉的膠水,所以整個人看起來大變樣,只要掩飾掉那層醒目的棕色的面板,單憑那通緝令上拙劣的畫像,恐怕一萬年也不會捉到他。
“我身上癢死了,真想洗一個澡。”霍爾德抓著癢,撓掉了一層白色麵粉,他跳上馬,把蘇沫也拉了上來。
那群衛兵漸漸遠去,最後變作幾個黑點即將消失在地平線上。
霍爾德放心的拍了拍胸脯,他轉過頭對蘇沫說道,“不如我們今天就在這裡過夜吧,等那群人離我們遠些再走。”
蘇沫凝視著遠方,她搖著頭說道,“不行,現在就離開!”
前方好像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聲響,蘇沫繞過他,拿起韁繩。
“告訴你一個不幸的訊息,他們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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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最近,一個膽大包天史無前例的罪犯為一向膽小怯弱的平民的無聊的生活中增添了許多刺激和樂趣,儘管這個罪犯的罪行已經被魔族的大人們勒令不許任何人再傳頌關於他的事蹟,但是平民們還是津津樂道,口耳相傳,相較於之前雖然收斂了許多,但即使是魔族的怒火也抑制不了人們對那位罪犯的崇敬。
據說,這位罪犯為民除害,在男爵的城堡裡親手了結了那個有各種奇怪癖好還總愛虐待平民的埃爾斯男爵的性命。
這片領土的主人死於罪犯的手中,平民的表現各不相同,有喜有悲,好的方面是這個**的埃爾斯男爵終於死了,這片土地上的平民不用再受他的荼毒,但令人擔憂的是,他們即將會迎來一位新的主人,但新主人的性情和癖好他們都不得而知,萬一比埃爾斯男爵還要糟糕的話,那麼受苦的依然是他們這些平民。
魔族的人都把平民當做賤民,他們根本不把他們當人看,對魔族來說,平民不過是為他們辛勤勞作的螞蟻,默默無聞的為他們貢獻著勞動力,而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