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趣了。
盧乘風親自送離山國的使節離開了左國正府,這才回到了工堂上,笑看向了瀅川公主:“不知公主有何見教?和本公父親有關的事情,難不成公主要告訴乘風,柳隨風也是本公父親和公主所生之子?”
離山國的使節眼色極高看到瀅川公主這般扭捏作態的模樣,急忙起身告辭。呂國和鐵家如今的關係,離山國和呂國是鄰國,自然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瀅川公主既然提出了和燕不羈有關的事情自然是要用這事情緩和呂國和鐵家之間的衝突,如果他還留在這裡,就未免有點不識趣了。
盧乘風親自送離山國的使節離開了左國正府,這才回到了工堂上,笑看向了瀅川公主:“不知公主有何見教?和本公父親有關的事情,難不成公主要告訴乘風,柳隨風也是本公父親和公主所生之子?”
在這裡,盧乘風狠狠的調侃了瀅川公主一把,瀅川公主俏面微紅嬌嗔的朝盧乘風拋了個媚眼,嬌笑道:“看您說的?不羈公怎會看上瀅川這蒲柳之姿呢?”端正了一下顏色,瀅川公主肅容道:“瀅川得先向燕樂公致歉,隨風孩兒妄行無禮,得罪了燕樂公,還望您不要怪罪。”
盧乘風淡淡的揮了揮手,他淡然道:“罷了,那些事情,本公已經忘記了。公主也不用奇怪本公為何會和公主達成今日的盟約,實在是高令國在西方各諸侯國內國力不弱,僅憑鐵家,怎可能吃下高令國這麼大一塊肥肉?公主和本公並無私怨,本公自然明白,要如何擇選才是最有利的。”
瀅川公主呆了呆,她急忙說道:“可是,瀅川這裡的事情是……”
勿乞打斷了瀅川公主要說的話嫪毒對她吩咐的那些事情,早就被勿乞一五一十的說給了盧乘風聽,兩人誰也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和瀅川公主多費口舌。如果真聽了瀅川公主告知盧乘風釋家館是刺殺燕不羈的執行人這份人情可就欠得無緣無故的,實在是何苦來由?
隨手丟出了燕不羈的隨身牙牌,勿乞厲聲道:“公子今日勿乞去上次我們看中的那家武館踢館,準備奪了他的基業在薊都開設一家武館為公子所用。結果在那釋家館密室中抄出了這塊牙牌。釋家館,應該就是刺殺不羈公的罪魁禍首!”
盧乘風’大驚失色‘的跳了起來,他厲聲喝道:“什麼?釋家館區區一民間武館,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
瀅川公主也’花容失色‘的跳了起來,她尖聲叫道:“什麼?你們怎麼就對釋家館下了手?你們,怎麼……”看著勿乞丟出的那塊牙牌上清晰的燕樂公不羈幾個大字,瀅川公主呆呆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她心中的巨陽神教教主嫪毒老神仙不是說了,就連巡風司都沒發現釋家館的黑幕麼?在薊都城內,只有嫪毐隱隱察覺了釋家館的不簡單麼?怎麼這個賣人情修復呂國和鐵家關係的機會,就這麼白白從手中溜走了?勿乞居然已經對釋家館下手了?還查出了釋家館刺殺燕不羈的罪證?
瀅川公主只覺腦殼裡一陣嗡嗡作響。勿乞和盧乘風的這番施為,就好像一棍子敲在了她腦門上,砸得她昏天黑地的,半晌不知道身處何方。
勿乞故意不看面色發白的瀅川公主,他只是向盧乘風複述了今天的一切行動。
在他的描述中,他和盧乘風卻是早在半個月前就對釋家館有了野心,只是今日才借了鄣樂公主的勢力,對釋家館下了手而已。
兩人在這一一唱一和的忽悠著,瀅川公主花容慘淡,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這麼好的一個和盧乘風交好的機會,怎麼就這麼溜走了?人家已經抓到了罪魁禍首,你還給人家通風報信說釋天魔是刺殺燕不羈的兇手,這話說出去還有用麼?
就這時候,一隊身穿黑色鐵甲,周身冷氣森森面容沒有絲毫表情計程車卒大步衝了進來。
帶隊的一位將領掃了一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