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敢叫老神仙知道,瀅川這次趕來薊都,可是掏空了呂國國庫內所有的極品靈石庫存,發動了大燕朝架設在呂國的‘小周天挪移陣’急匆匆趕來薊都的。”
聽了這話,勿乞頓時又吧嗒了一下嘴巴。呂國國庫內有極品靈石?
大燕朝還在呂國架設了小周天挪移陣?失策,果然失策了。早知道這樣,當初離開呂國的時候,應該去呂國王宮光顧一番的。
嫪毐詫異的看著瀅川公主,他皺了皺眉頭,隨手朝身邊一按一張玉床憑空出現。嫪毐躺在了玉床上,叫來了站在精舍屋簷下的幾個美女上了床和他嬉戲,同時向瀅川公主說道:“將事情詳細說來。”
瀅川公主不敢怠慢,急忙將盧乘風是燕不羈私生子,如今繼承了左國正、燕樂公的位置他的母族榮陽夫人所在的呂國源陽侯鐵家,如今正厲兵秣馬,準備起兵造反牟取呂國基業的事情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她又將自己來到薊都後,首先找到了老相好秦清水問策的緣故也都詳細說了出來。
躺在玉床上,任憑几個美女在自己身上施為的嫪毐笑了。瀅川公主短短半刻鐘的講述,他已經讓三個絕色女子翻著白眼軟在了身邊,而他的身體卻依舊宛如山頂青松,沒見絲毫軟化動搖。邪惡的笑了笑,嫪毐淡淡的說道:“你找秦清水,他給你的主意,就是讓你去找燕虞玄?”
瀅川公主沉聲道:“是,秦清水要瀅川去找燕興公虞玄首告左國正燕樂公燕乘風大逆不孝,自己生父為人刺殺一案尚未查清,不思為父報仇雪恨,反而勾結母族,謀奪大燕諸侯基業。”
沉吟了片刻,嫪毐揮手趕走了幾個美女,坐在玉床上朝瀅川公主笑道:“幸好你來找我,否則燕乘風有天大的麻煩,瀅川你也必死無疑。嘿,秦清水秦清水,秦舞陽的這後人,還有幾分心狠手辣的手段。只可惜啊,畢竟還年輕,碰到事情就著急了,這種事情,也做得?”
不容瀅川公主開口嫪毐就冷聲說道:“你若是去向虞玄首告,你必死無疑。”
嫪毐冷笑道:“虞玄這小子,自從他做了大燕朝的國宗我在他身邊一直有耳目。這些年來,對他的瞭解頗深。這小子貪財好色,浮華虛偽但是他卻有一樁好處,他收人的錢就一定幫人把事情辦妥當。
燕乘風用一郡之地賄賭他,讓他幫忙辦了繼承燕樂公爵位的事情,虞玄這人拿錢辦事從不含糊,他收了一郡之地,燕乘風的公爵之位就是穩妥的。”
怪笑一聲,嫪毐搖頭道:“你去首告燕乘風,虞玄只會讓人用大棍把你趕出國宗府,根本不會聽你的呱噪。但是你一出國宗府,秦清水定然會派人殺了你,然後燕樂公燕乘風買兇殺人的訊息,不用一頓飯的功夫就會傳遍薊都。大燕朝左國正謀奪諸侯國朝,派人暗殺首告的瀅川公主,這足以讓他萬劫不復。”
瀅川公主身體一陣顫抖,她尖聲叫道:“秦清水這狗種,他這麼坑害瀅川作甚?”
嫪毐懶洋洋的看著瀅川公主,他淡淡的說道:“幹什麼?自保哪!燕丹在宮宴上訓斥他,給他三個月時間查清燕不羈遇刺一案。嘿,他怎麼查這案子?一點頭緒都沒有,他怎麼查?他利用你將燕乘風從燕樂公的位置上趕下來,燕樂公的位置,不是就出缺了麼?”
瀅川公主臉色變得無比難看:“燕樂公的爵位再次出缺,不管是誰刺殺了燕不羈,不管是誰在背後運作這些事情,總會有些許蛛絲馬跡。
他預先埋伏下天羅地網,只要那幕後主使者一旦有了動作,他就能將那主使者一網成擒。嘿,他立下功勞,只是瀅川被他派人刺殺,燕乘風也倒黴被他趕下左國正燕樂公之位。”
嫪毐搖了搖頭,他長嘆道:“秦舞陽那人,我一直看不起他。不僅自己不能成事,養出來的子孫後代一個比一個亂七八糟。秦清水這計策固然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