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蒙小白在內的兩百多個城衛軍士兵被抓入了城中監獄,柳忠對他們肆意虐待,整日裡嚴刑拷打,據說好些人都被活活打死。時不時的,柳忠就叫人拖幾句屍體出來,懸掛在城門口示威。
因為蒙村人帶頭反抗柳忠的緣故,柳忠狠狠的編織了一份罪名,給盧乘風和勿乞扣上了一個縱兵作亂圖謀不軌的罪名。那些前城衛軍的將領和城內的一些富商,都在那份公文上聯名簽字。
事情變得越來越不可收拾,當柳忠帶著大批人馬來抓捕老黑和小黑的時候,小黑立刻帶著城中城衛軍的其他士兵衝出了小蒙城,又從城外山林中的新兵訓練營中點起了全部人手,圍攻小蒙城。
小黑率領計程車卒人數眾多,但是訓練度不夠,衣甲兵器都很缺少。柳忠率領的護衛實力強大,裝備精良,還得到了城內一些富商的私人衛隊的幫助,但是他們人數較少,只能勉強守住城池。
雙方誰也不敢輕易出手,這樣的對峙,已經持續了七天。
勿乞聽得心頭火起,尤其是蒙村人被殺,蒙小白被囚禁拷打的訊息,讓他的火氣好像炮彈一樣發作了。跳上城牆打飛了幾個護衛,勿乞立刻下令攻城。
盧乘風也聽完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他雙眉一鎖,狠狠咬牙道:“蠻人報復,進攻小蒙城,殺死柳君侯麾下護衛數百。小蒙城城牆被攻破,城內富商死傷慘重。”
面帶一縷凌厲的殺意,盧乘風厲聲喝道:“攻城!攻城!敢反抗者,殺無赦!”
小黑早就按捺不住心頭的火氣,得了勿乞和盧乘風的受益,他立刻一揮鐵戟,大聲喝了一聲。
兩萬多名城衛軍士兵當即發出一陣喧譁聲,齊齊朝小蒙城攻了過去。
勿乞猶如直入無人之地,在城門樓子上一通放手砍殺。他雙掌魚貫拍出,每一掌都有數百斤力道。柳隨風的那些護衛雖然都是精銳之士,卻哪裡擋得住勿乞這個先天級的高手?一個又一個護衛慘嚎著被勿乞雄渾的掌力拍飛,陰柔的真水靈罡轟入他們身體,將他們的五臟六腑轟成了粉碎。
身穿大紅衣,剛才還站在城門樓子上得意洋洋的和小黑相互叫罵的柳忠面色當即變得慘白一片,他在一群護衛的保護下向後逃竄,同時指著勿乞厲聲叫道:“勿乞,我們家小君侯呢?你們回來了,我們小君侯呢?你敢胡來,我們小君侯不會放過你的!你是個什麼東西,敢招惹我們家小君侯?”
勿乞一腳踢死了一個護衛,他看著柳忠厲聲笑道:“狗屁小君侯,柳隨風在山林中被蠻人放出的毒蟲毒殺,屍體都快發臭了!你還在這裡興風作浪,先想著怎麼回去向甫陽君交代吧!”
“死啦!”柳忠的臉色“唰”的一下變成了慘綠色,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嘶聲慘叫道:“死了?不可能!小君侯身邊有兩位先天境界的供奉保護,怎麼可能被蠻人殺死?”
城門外,盧乘風大步衝到了柳隨風的三個門客身邊,腰間佩劍帶起一道流光,毫不客氣的割斷了三個門客的脖子。他一把抓起柳隨風的屍體,用力丟向了城頭。他厲聲喝道:“柳隨風屍體在此,柳忠,你還敢和我作對?你這條老狗,連屁都不如的下賤之人,你敢和我作對?”
柳隨風的屍體重重落在城頭,胡亂的翻滾了幾下。
柳忠一眼看清了自家小主子的模樣,他撕心裂肺一樣慘嚎起來:“小君侯啊,你死了,老奴怎麼辦哪!老主人會滅我滿門哪!嗚嗚,老奴按照您的法子,好容易構陷了足夠的罪名要整死盧乘風,您怎麼就死了哪?您死了,老奴怎麼向老主人交代哪!”
不僅僅是柳忠陷入了崩潰的邊緣,柳隨風的那些護衛也都陣腳大亂。作為世家豪族的世僕,這些護衛的身家性命都和柳隨風連在一起。柳隨風活,他們就有榮華富貴;柳隨風死,他們也得陪著一起死!
“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