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丈高,城牆範圍擴張到了長寬百里,城牆厚度也有二十丈開外,更是雕刻上了無數的符印符文,防禦力變得極其可怖。
加上精銳的,就連最普通計程車卒都是一元盤古天境界的有熊軍,強大得令人絕望的有熊軍宛如一個磨盤,慢慢的絞碎了敢來攻城的所有靜朝軍隊。就連外域的那些魔神,也多在這裡折戟沉沙,除了數月前有一大魔神攻入了城內,靜朝上下並無一人能實際威脅到澠湖城。就算那攻入城內的大魔神,他也被有熊軍群起而攻藉助強大的城防禁制殺死。
那個大魔神的頭顱正懸掛在姬岙身後的旗杆上,碩大的頭顱齜牙咧嘴的煞是醜陋,幾根斷折的尖角無力的指向天空。這是一個破道境修為的大魔神,卻硬是被有熊軍誅殺,可見有熊軍的戰力究竟如何。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姬岙上半身的肌肉宛如怪蟒一樣蠕動。他右胸和左肩上都分別插了一支拇指粗細的金色短箭,這種箭矢是靜朝秘製專門用來對付人族強者的法箭,箭矢上蘊藏了強大的念力一詛咒中箭之人魂飛魄散永不超生的念力。
對於魂魄相對弱小的人族強者而言,這種法箭有著極其可怕的殺傷力。姬岙帶領麾下將士親自在城頭上廝殺,結果被靜朝士卒中隱藏的神射手暗算,錯非他也融合了一頭神龍的魂魄,神魂力量比普通的大虞將領強橫了千萬倍,怕是他早就隕落了。
饒是有獸魂護體,姬蠶也是受創匪淺。兩隻法箭也很是歹毒,那一絲絲的念力緊緊的糾纏著姬岙的血肉,用蠻力拉扯的話勢必將他大片血肉甚至骨骼內臟一起拔出來,他只能用自身力量慢慢的消融法箭上的念力,逐漸將其迫出。
重重的吐了一口灼熱的氣息,姬岙雙手結印護在丹田前,手印緩緩變化,肌肉中的法箭一絲絲的被逼出。他突然開口問道:“東海那邊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大哥還死在了那邊?”侍立在姬岙身邊的眾多飛熊軍將領相互望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
東海的事情實在複雜,其中還有媧皇氏的意志在內起了巨大的作用。除了昊尊皇和幾位聖帝,其他人哪裡知道其中的詳細?至於姬岱的死,他的死也是因為他突然對勿乞下殺手,而且還冒充了人皇的名義。
顯而易見的姬岱是天庭或者佛門的死士,這種事情對大虞而言是醜事,故而被遮掩了下來。
畢竟大虞連續發生了好幾次宗室和世家豪門的動亂,此刻好容易才將人心穩定下來,如果再讓天下人知道青丘王姬岱居然也是天庭或者佛門的暗子,這對整個大虞的聲望和民心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東海和西疆相隔遙遠,尋常金仙從東海趕到西疆,就算用最快的遁光速度飛行也要數百年之久。如今大虞正處於戰爭時期,所有的挪移陣都被良渚派出的使者接管,西疆和東海之間的資訊也並不通暢,加上良渚高層有意封鎖訊息,姬岙也弄不清東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叮叮”兩聲脆響傳來,姬岙體內的法箭終於被逼出。他深吸一口氣,冉冉紫氣從傷口中湧出,傷勢迅速痊癒。姬岙看著天空亂雜雜漫天亂飛,正在圍攻數十座組成了陣勢的通天塔的外域魔神,面色陰鬱的低聲咕噥道:“東海王,你可不要辜負了本王的信任。大哥的死若是和你有關,和東海有關,你總要給我一個解釋。”
重重的跺了跺腳,姬岙冷哼道:“雖然有時候我也恨不得他去死,但是他畢竟是我大哥,總不能死在你手上。”
冷笑了幾聲,姬岙披掛上鎧甲,在部屬的護衛下大步走到了城牆垛兒邊,朝那些正在攻城的靜朝士卒厲聲喝道:“一群廢物,你們在澠湖城下折損了多少人?一百萬?兩百萬?區區一座澠湖城,你們都攻不下來麼?”
姬岙和身邊的將領們放聲嘲笑城下的靜朝士卒,靜朝計程車兵們士氣一洩,攻城的隊伍緩緩的向後方撤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