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等六國大將突破了鴻蒙盤古天的實力。加上一旁正在瘋狂吞噬燭龍血肉的敖不尊一行人,勿乞如今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很是強橫。雖然和大虞那些世家豪門相比,勿乞的底蘊依舊是太差了一些,但是他手持昆吾劍,這就可以視為軒轅黃帝的傳人,加上他麾下數十名太乙級別的存在,誰還敢唐突下手?
信山王看了一眼被勿乞一腳踹得生死不知的禮山王,臉色變幻了一陣,突然厲聲喝道:“東海王,你下如此重手打傷大虞皇子,究竟意欲何為?莫非你依仗你身後這點微末力量,就想造反麼?”
豎起右手,勿乞沉聲道:“以小王魂魄為誓,小王絕不造反。”
信山王張了張嘴,硬是被勿乞突然發下的這個誓言堵得麵皮一陣紫脹。他咬牙切齒的吐了一口粗氣,厲聲喝道:“那你還不速速將日月燭交出來?你,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勿乞詫異的看著信山王,好整以暇的反問道:“信山王為何一定要針對小王?莫非,你害怕小王說出……”
不等勿乞的話說完,信山王已經憤怒的咆哮起來:“放肆。我害怕你?”
陽山王等議政親王同時看向了信山王,他們的目光閃爍,充滿了說不出道不明的危險氣息。陰山王陰惻惻的說道:“信山王稍安勿躁。
有什麼話,讓東海王說出來就是。”輕咳了一聲,陰山王陰惻側的說道:“東海王誅殺燭龍,天道居然降下如此功德,嘿嘿。本王只是聽說,人皇乃天道氣運所寄之人。若是有人敢擅殺人皇,定然有無邊業力纏身。嘿嘿,殺死無邊業力之人。定然有無量功德降下啊!”
一旁剛門甦醒的固山王咬著牙齒冷笑道:“還請東海王說明。到底是誰和燭龍勾結殺了陛下。”
議政親主們的目光都望向了信山王。
信山王的神色絲毫不變,但是他後心大片冷汗不斷滲了出來。
他死死的盯著勿乞身邊懸浮著的日月燭,目光閃爍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勿乞拍了拍日月燭,淡淡的說道:“這寶貝,是小王繳獲的,自然歸小王處置。”
陽山王頜首道:“此言有理,日月燭乃東海王繳獲,自然歸東海王私人所有!”
說這番話的時候,陽山王的心裡挺得意,勿乞是自己一手提拔的親信,勿乞的實力增強了。不就等於陽山王的勢力變強了麼?再說了,日月燭這樣的鴻蒙至寶若是落入陽山王手中,還不知道惹來多少明槍暗箭,與其自己拿在手中被人惦記。還不如給勿乞呢。
至於其他的議政親王麼,如此重寶既然陽山王拿不到,其他人還是不要做那個美夢的好。
迅速發落了日月燭的歸屬,陽山王沉聲道:“東海王,可否有陛下遇刺一案的確切線索?”
勿乞緩緩點頭,他將自己在神獄中嚴刑拷打出來的線索一一說出,然後將自己從燭龍元神中得來的證據也一一擺了出來。
“傳位給陽山王的旨意為偽造,目夠就是要讓我大虞大亂。”
“聖旨是如何被偽造的過程,小王這裡已經全部知曉。但是參與者除了幾個主謀,其他人都已經被滅口。”
信山王粗暴的打斷了勿乞的話:“滅口?如何滅口?在大虞皇宮。如何滅口?”
勿乞冷眼看著信山王,他淡淡的說道:“那天夜裡值守在大殿前的禁衛,是王爺配合佛門叛逆邪佛一脈的唯一佛將他們擊殺,將屍體讓燭龍吞入腹中毀屍滅跡的,王爺怎麼還問小王是如何滅口的?”
信山王放聲大笑起來,他指著勿乞厲聲喝道:“東海王,你信口胡柴汙衊於吾,不就是本王看上了日月燭麼?你居然……”
勿乞抓起日月燭就丟給了信山王,他淡淡的說道:“日月燭大爺我不要了,給你就是!”
看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