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覺得肚子一涼,接著,身體裡的力氣急速的流失,手中的片刀也隨之落地。
他表情呆滯,低頭下看,只見對方的軟鍵以深深刺進自己的小腹,直到這時,胡悅才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身子也隨之軟綿綿的倒了下去,躺在地上,胡悅只抽出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胡悅被對方一劍刺死,這讓吳立風喪失了最後一次希望,他渾身乏力,雙腿一軟,撲通跪倒在地上,爬著向謝文東面前蹭,急聲哀求道:“謝先生,饒命啊,謝先生”
謝文東嗤笑出聲,暗暗搖頭,吳立風雖然是南洪門在百色的堂口,可和其手下胡悅比起來,差得太遠了,他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形向外走去,同時冷聲說道:“把他們統統拿下,若有反抗者,殺!”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吳立風下跪求饒,他的那些心腹手下們也都是去了鬥志,紛紛繳械,束手就擒。
出了房間,謝文東一眼便看到站在房門口,驚若木雞的卡布,他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說道:“卡布大哥,怎麼樣,我並沒有騙你吧,我說文東會的朋友會來,他們就一定會來!”
“是,是,是!小兄弟”卡布習慣性的還叫謝文東小兄弟,可話剛一出口,立刻意識到了不妥,急忙又改道:“謝謝先生!”
謝文東仰面而笑,說道:“卡布大哥,我用化名騙你,你不會怪我吧!”
卡布聞言,連連搖頭,道:“不會,不會!”
正說著話,這時,一名文東會的小頭目快步跑上樓來,到了謝文東近前,先是恭恭敬敬深施一禮,然後說到:“東哥,堂口內的南洪門幫眾已經清理完了,現在,對方的主力已快趕回來了,距離堂口不遠。”
“哦!”謝文東應了一聲,先是目光一凝,隨後悠然而笑,回頭招了招手,護在他身邊的金眼快步上前,謝文東說道:“把那個吳立風帶到一樓,我要用他禦敵!”
“明白!”金眼乾脆的點頭答應。
謝文東不再多言,疾步向樓下走去。
卡布在旁愣了愣,看了看周圍忙碌不停的文東會人員,隨後回過神來;快步追上謝文東;跟在他身後下了樓。
現在來看;吳立風被擒;胡悅已死;堂口落入文東會之手;南洪門在百色的勢力算是徹底垮臺了;那麼接下來肯定是由文東會接手南洪門的地盤;卡布覺得自然與文東會會搞好關係還是有必要的;而謝文東是文東會的老大;藉著自己和他相識這兩天的交情;搞好關係應該沒問題。
下到一樓;到了大廳;這裡的戰鬥剛剛結束;一片混亂;許多南洪門的傷者還沒來得及處理;躺在地上痛苦的哼哼著。
卡布雖然是黑道人物;但這種場面所見不多;邊跟著謝文東的身後;心裡邊劇烈顫抖著;額頭;掌心裡都是虛汗。
時間不長;吳立風被五行兄弟帶到一樓;謝文東回頭看了他一眼;冷聲問道:";吳堂主;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吳立風嚇得差點尿褲子;什麼顏面也不顧了;再次跪倒;哀聲乞求到:";謝先生饒命;謝先生饒命啊";
";想活;很簡單!";謝文東來到吳立風近前;彎下腰;兩眼精光四射;直視吳立風;道:";你的手下就在回堂口的路上;等會他們到了;你要讓他們統統繳械投降!";
";沒問題;沒問題!";吳立風臉色蒼白;臉上向是被水洗過似的;也分不清楚的汗還是淚;急聲道:";只要謝先生肯饒我一命;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謝文東嘴角挑起;目光隨之變得柔和;拍拍吳立風的肩膀;悠悠說道:";吳堂主很上道;這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