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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柯連連點頭應是。只要謝先生能傾向於安盟,德拉柯就已經很知足了,而且他相信,這場ZHAN爭不會持續得太久遠。
從德拉柯家裡出來,謝文東的心情一下子輕鬆了許多,他這趟可謂是不虛此行,在德拉柯的提示下,他突然發現自己手裡還掌握有一張重要的王牌,安哥拉國債。坐到車上,他看看手錶,見時間尚早,隨即給李曉芸打去電話。
這時,李曉芸剛剛洗完澡,正準備上床睡覺,接到謝文東的電話有些以外,笑問道:“文東,這麼晚打電話有什麼事嗎?”問話時,她聲音輕柔,隱隱約約中帶著某些期待。
不過謝文東的答話卻令她大失所望。“曉芸,我們現在掌握的安哥拉國債有多少?”
李曉芸暗歎口氣,失望又無奈地搖搖頭,反問道:“好端端的,問這個幹什麼”
謝文東笑道:“我只想知道一下。”
“很多。”李曉芸琢磨了一會,說道:“具體的數額我也不是很清楚,需要回公司查詢一下資料,你現在急用嗎?”
“不、不!”謝文東笑呵呵說道:“不用那麼麻煩,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頓了一下,他又問道:“曉芸,如果我們把手中的國債拋售出去,換成先進,後果會如何?”
李曉芸被他這突然起來的話嚇了一跳,愣了片刻,說道:“後果很嚴重。那將導致安哥拉貨幣大副貶zhi,股市崩pan,通貨高膨zhang,整個安哥拉的經濟會崩kui,甚至倒退幾十年,文東,你問這個幹什麼?你不會是想拋售安哥拉的國債吧?那麼做的話,雖然可以兌現了一大筆先進,但是我們在安哥拉的投資也就都完蛋了!”
謝文東聞言,心中的底氣更租,同時暗罵自己糊塗,既然有如此好的武器在手,自己怎麼一直沒有使用出來呢?他長噓口氣,連聲說道:“曉芸,你不用緊張,我是隨便說說的,不可能真去那麼做,核擴我們在安哥拉的收益不少,安哥拉經濟崩潰,對我們也沒有好處嘛!”
李曉芸點點頭,不過還是不放心第叮囑道:“文東,此事事關重大,你可不要亂來啊!”
“我明白!”
與李曉芸透過電話之後,謝文東更感放心,同時底氣也越發足了起來。現在自己手裡也有了制約安人運的東西,那麼無論是安人運執政還是安盟執政對自己的影響都不會太大,不過抬高安盟的地位,限制安人運這點還是有必要的。
謝文東原本答應今天晚上給費爾南多回復關於法國莊園的事,但現在,他覺得已沒有那個必要,而且他也想試試,自己手中那些國債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這一晚,謝文東睡得安穩香甜,而費爾南多卻很不舒服,他一直在等謝文東的電話,結果過了凌晨零點,謝文東的電話還是沒有打來,費爾南多心裡已不痛快到了極點,幾次想給謝文東打電話詢問個究竟,但轉念一想,都忍住了。
第二天,上午,費爾南多剛坐進辦公室裡,就給謝文東打去電話,讓他立刻到自己辦公室來一趟。
不用開口詢問,謝文東也知道費爾南多找自己是什麼事,而且從其口氣裡也聽得出來,費爾南多現在正為自己的食言發火。他心中冷笑一聲,沒有多說什麼,乾脆地答應下來。
等謝文東慢悠悠地吃過早餐,坐車道路總理府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
見到謝文東,費爾南多還算客氣,請他落座,閒聊幾句,隨後費爾南多切入正題,含問道:“昨天我求謝先生辦的事,不知道有沒有結果?”
謝文東故作茫然,挑起眉毛,想了一會,方問道:“昨天總理先生求我辦什麼事了?”
一聽這話,費爾南多的鼻子差點氣歪了,自己琢磨了一個晚上,謝文東倒好,乾脆把此事忘了。若是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