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謝文東拍拍腦袋,自已怎麼把這一點忘記了。他有些難為情,嘴裡隨口說道:“女朋友……也不是很多,只幾個而且。”在他心目中,自已的女朋友只有兩個,一個是彭玲,另外一個則是高慧玉。
“只幾個而已?”李曉芸心中升起一團無名之火,皺起眉頭,瞪園杏目,反問道:“你還想有幾個?”
謝文東覺得自己失言,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李曉芸一改平日的柔和溫,緊逼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謝文東無言以對,一時為之語塞,他剛才只是隨口說的一句話。他撓撓頭髮,乾笑不語。
李曉芸眼中閃爍出火氣,正準備繼續發問,這時候,路邊突然串出數名黑人青年,將謝文東和李曉芸圍住。
這些人都穿著背心短褲,露出黝黑髮亮的面板以及健壯的肌肉,
其中有兩人手中還拿著不大的匕首,在謝文東和李曉芸面前晃來晃去。
李曉芸甚少遇到過這樣的事,臉色沉下來,問道:“你們幹什麼(葡)”“把值錢的東西統統交出來(葡)”正中的一個高大黑人青年冷聲說到,說話時,左顧右盼,手中的小刀還不時向李曉芸面前遞。
安哥拉處於戰亂;民不聊生;社會動盪;搶劫是時有發生的事;尤其針對外國人的搶劫,綁架案尤為多。
謝文東環視一週;對方功有七;八人;除了幾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身材還算健壯;其他的人又瘦又小;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他嘆口氣;伸手將拿刀青年的手臂抓住;說道:";我希望你把刀收起來!";
黑人青年聽不懂他說什麼;怒罵了一聲;摔手就給謝文東一耳光;後者反應極快;身子向後一仰;將對方的手掌避開;黑人青年的手指幾乎是擦著他的鼻尖劃過。
謝文東沒有好脾氣;兩眼眯縫著;笑得燦爛;不過手底下可沒客氣;他抓住青年胳膊的手向回一拉;沒見他怎麼用力;黑人青年卻站立不住;身子向前踉傖;謝文東順勢將他脖領子抓住;猛的一拽;同時膝蓋高提;重重頂在黑人青年的面門上。
只聽啪的一聲;黑人青年怪叫著撲倒在地;再看他的面孔;鼻樑坍塌;門牙掉了書顆;面面鮮血;模糊成一團。
謝文東不給及周圍眾人任何救援的機會;一個箭步;衝到黑人青年近前;提起腿;對轉面前;惡恨恨踩了下去。
青年的叫聲隨之嘎然而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啊?";直到這時;周圍的眾黑衣青年才反應過來;剛要上去圍攻謝文東;可腳剛抬起來;又一各個目瞪口呆地縮了回去。
原來;在謝文東身後多出一個龐大的身影;二米對高的身軀;膀大腰圓的身材;彷彿一座小山立在那裡;只是看;就給人造成一種驚心動魄;心裡發毛的感覺。
這位不是旁人;正是格桑。
格桑環眼圓翻;低頭看著眾人;拳頭微握;骨節嘎嘎作響。
眾黑人青年紛紛艱難的煙口塗抹,另外一名拿刀的青年還想在格桑面前舞幾下,可一見對方的眼光看向自己時,嚇得尖叫一聲,掉頭就跑。
他這一跑,另外的幾名黑人青年也一鬨而散,眨眼功夫,皆消失得無影無蹤。
謝文東轉身向格桑點點頭,然後看著李曉雲無奈苦笑。
李曉雲虛了口氣,低頭瞧瞧那名不知死活的青年,問道:”文東,他死了嗎?
謝文東看也沒看,拉著李曉雲的胳膊,邊向前走邊說道:”即使沒死也只剩下半條命!
李曉雲嘆道:“文東,你出手不用這麼狠得……”
謝文東正色道:“他對你無禮,我必須要給他個教訓。”
李